“这场战,还得打多久呢。”谢灵儿眯了眯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那些操练着的士兵,她不禁有些怅然。
每一个士兵背后就是一个家庭了,有多少人在等待着自己的良人归来呢。
“很难说,毕竟东林和大梁难分伯仲,若是出现了较大的差距的话,那就是其中谁有一个超凡的领导者。”
多年的统领经验,令周临墨的思辨能力提升了不少,他最是擅长分析局势了。
赵虞娇附和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所以现在,没有人可以断定什么时候能够打胜仗。”
从一开始,赵虞娇就找秦天泽问清楚了,论是谁最清楚局势了,当然就是秦天泽了。
“可是,将军没有办法做这个领导者吗?”谢灵儿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
若是连秦天泽都算不上,那还有什么人配得上这个称呼呢。
“超凡的领导者……”赵虞娇顿了顿,谢灵儿所问不是没有道理,秦天泽已经是大梁的最强者了。
只是……要算上超凡,那也得没有段由书这个威胁才行啊……
赵虞娇摸了摸鼻子,不禁陷入了沉思。
若是没有段由书的存在,恐怕也不至于这么拖沓了吧?这场战争,也没有机会发动了。
“怕是将军还和那人难分伯仲呢。”赵虞娇说道,那人自然指的是段由书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便不再言语。
说是难分伯仲,也只是军事上的吧,可论功夫,段由书能赢秦天泽吗?
看样子……只能从段由书个人那里下手了吗……
赵虞娇沉思着,或许秦天泽早就想到了吧,只是现在敌在暗,自己在明,要怎么找到段由书呢。
“别想了吧,今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收拾呢。”秦天泽牵了一匹马,走了过来。
“将军。”
“将军。”
“你怎么来了。”赵虞娇皱了皱眉头,迎了过去。
又看了看那匹马,赵虞娇更是疑惑了,这是要去哪?
“随为夫走一趟吧?娇娇儿。”秦天泽轻笑了一声,抚了抚赵虞娇的脸颊。
赵虞娇别过脸,轻咳了一声,“这里还有人呢。”
“娇娇儿还怕这个不成,娇娇儿什么场面没有见过。”秦天泽笑了笑,看向了谢灵儿和周临墨。
似乎在暗指着早上的事情,谢灵儿不禁红了脸,别过脸,不敢和秦天泽直视。
“连你也知道了,那岂不是军中都传开了。”赵虞娇捂住了脸,娇羞地喊道。
这样难为情的事情,居然还被军中的士兵知道了,那她将军夫人的脸面要往哪里搁啊。
周临墨也尴尬地咳嗦了一声,单手握拳碰了碰鼻尖,“反正,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不是这个问题啊……”赵虞娇懊恼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不要贪玩,快些退出去就是了。
就不必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了,还被当做了谈资,这让赵虞娇的形象毁成了什么样子。
外人都说赵虞娇冷漠,不易近人,现在都知道了,赵虞娇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树立自己的威严了。
“一点小事罢了,娇娇儿怕什么。”秦天泽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先随为夫去吧。”
“去哪?”赵虞娇瘪瘪嘴,妥协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挽回不了什么了。
“去找找我们的对手。”
秦天泽翻身上马,向赵虞娇伸出了手。
赵虞娇接过了秦天泽的手,被秦天泽拉上了马,坐在了他的前面。
“那个姓段的?”
等上了马,赵虞娇才问,秦天泽在赵虞娇的耳边蹭了蹭,轻声说道。
“没错,姓段的。”
“我怎么觉得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被秦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