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回忆什么，又有些不决定，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稳重，眼底里闪过一丝紧张。
作为一个陪同打酱油人员的姜堰仍然处于懵逼之中，他是个会看眼色的。
今晚事情发生的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但不妨碍他的脑子自动接收信息，他感觉自己像是知道了什么，更是沉默。
意外的是，直到他们离开，男主人都没有出声，像是忌惮什么，又像是真的被说中，安静极了。
冯霞压住心里的异样过去道谢然后送人，关上大门的时候，她顿了下，折身进屋佯装自然道，“你的助理…”
“我看你是在家里待久了都没有自我分辨能力，别人说什么都信！我是你老公，你觉得我会骗你，还是陌生人会骗你？”
男人像是被质疑的有些不开心，丢下这句话，转身进屋。
关门时还带着点气。
冯霞站在客厅，好半响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发抖。
她沉默的过去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温暖的液体暖和了身体，她才慢慢缓和下来。
她没有去问顾盼，对方不直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至于报酬，等明天过后真的没事，她会付过去。
这一晚，冯霞没怎么睡觉，她后半夜去了女儿的床上凑合了半宿，早上起来，全身酸疼。
跟平时一样，起来做饭，夫妻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同的是没人说话。
目送老公离开，脚步声离去，她停下收盘子的动作，去洗了手，在手机上找了一圈，拨出了一个备注‘小何’的人的号码。
对方住在附近不远，去公司也要早起，这个点肯定起来。
电话刚接通，冯霞就道，“小何，我老公那个助理的事你也知道？”
手机那头，还不算清醒的年轻女人感觉不妙，“嫂子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不太明白。”
“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替他瞒了，我只想知道他到底骗了我多久。”
冯霞握着手机的手有点发抖，声音倒是平静。
那边沉默了下，半响确是叹了口气，“嫂子你想开点，其实你现在也不用在意，反正人也不在了，他也是一时糊涂，男人嘛不都是这样，吃着家里的还要盯着外面的，我也是才知道不久，他们瞒的太紧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冯霞愣住了。
仿佛迎头被人狠狠重击般，几乎让她崩溃，她浑身颤抖着，根本没想到真的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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