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还是多嘴在说一句,我对祁汜是真心的,虽不比他爱我之浓烈,亦差不了几分,否则依我为人为何至今还同他纠缠不清,就像你说的,我在长安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为何非他不可,远的比如七殿下,近一点的如景王爷。有谁不是人中龙凤,若非有情,我又何故与他纠缠。”林朝歌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耳跟子有些发烫,清亮眼神直视,这是除了王溪枫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袒露她的感情,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人早已埋进心口,就像一根肉刺拨不开,弄不掉,与之生命成了一部分。
楚沉听后,捏着花枝的手微僵,有些微愣,本以为等来的是再三推脱或是欲盖弥彰,独独想不到既会等来她的一句刨心之言,心里不说惊讶是不可能的,隐隐也为自家表弟安了几分心,如此看来,他的表弟并非是一头热的傻大个。
只是这保证又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林朝歌,你最好记得你今日所承诺之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舌尖顶在上颌,发出嘶嘶笑声。
“自然,在下对王小公子自是一片真心,明月可鉴。”终于好不容易将人送去,距离午睡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林朝歌只得揉了揉酸涨的太阳穴,往课堂内走去,专心准备下午的课程。
午睡是彻底被搅黄了,不过小恬半刻应当可以。
同样见人走远,站在一旁等得有些不耐烦,伸长脖子,却满脸写着八卦的章子权连忙凑过来;“林言,刚才你们都说了什么,楚沉那个煞神居然没有打人,简直活久见。”同处长安权贵小圈的人,自然大多数都是相熟之人,在不然,最起码也得是个知根知底百战百胜。
“你很希望我被打不成。”林朝歌冷冷斜了一眼过去。
“没有没有,你是我小弟,要是你真的被打,我这个做大哥的肯定第一个上去帮忙,否则让自家小弟被打,我这当大哥的怎么说也是脸上无光,难看。”有些心虚的高挺了挺胸脯,心里头还是有些虚的。
其实对于楚沉此人,章子权本意不愿多加接触,表并非是怕他,只是此人心机过深,手段狠辣,就连他老爹都不喜欢同京召兆多待,用他爹说的话就是,待久了阴森森的就像被死人盯上一样,混身发冷。
“在下何曾说过当章兄小弟。”再三被阻拦进学堂午睡小片的林朝歌此时依旧彻底放弃了,眉头微挑,充满不耐。
整个人呈现着一种别来烦老子的不耐烦气场,就差没有直接上手打人。
“林言,你跟我过来,我带你去看个好地方。”脑子老半天才转过来的章子权二话不说拉着人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知道林朝歌这人有着严重的洁癖不喜他人触碰,故而只拉了她半截袖口,风风火火。
“章兄,你干嘛啊?”等跑出一段距离后,林朝歌忍不住甩手出声道。
清风轻吹悄然而过,海棠花在枝头三两成簇,绿叶红花,娇粉多情。
他们在的位置正与夫子楼隔水相望,湖中九曲桥横,白玉栏杆外绕着绿水红鲤,一片露角荷叶长势正盛,直蔓延到隔岸的杨柳堤上去。
湖水至柔至美,湖水清澈见底,随湖底地貌高低呈现出深浅不一的颜色;还有老树盘桓在水中,与青山蓝天一起映入湖中,天地浑然一起,没有界限。
这是她从未来过的地方。
“我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就想带你来小爷的秘密基地看一眼”。
“还有我刚才一直站在你旁边不远,就想着你要是真的被打了,我好救你啊。”章子权熟门熟道的坐在一块石头上,跷着二郎腿。
“我为何会被打???”林朝歌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脑子黑人问话。
“猪,你看不出来前面那家伙看起来好像生气了?”章子权翻了一个白眼。
“他生气?他生什么气?”林朝歌不解道,若说楚沉脸凶,同窗个几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