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你这样可不行,”她凑近白洛的耳边,像是在给她出主意,“不能这样惯着你老公。”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简遇,确定他没有说什么的念头,这才放心大胆的继续说自己的“心得”。
“不能惯,”她说道,在白洛略微诧异的眼神中,强自镇定的补充了下一句,“你看我,就不用想那么多,如果不是身体限制,我想去哪去哪,谁都不用管。”
话落,就见方才周身气息还温和的简遇瞬间像变了个人,背后似乎有阴郁的黑气一样。
他眯了眯眼睛,打量着简单的表情,平静的说,“说这话之前,你先跟我解释一下,要去哪。”
简单,“……”
听她无语的扫了眼一本正经在质问自己的简遇,心虚的摸摸鼻尖,“没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白洛的嘴角抽了抽,说,“你能不能再有点出息?”
简单心虚的轻咳几声,说,“我自己未来老公,要什么出息。”
白洛,“……”
能不能不要在她面前秀恩爱,欺负她没有老公在是不是?
一路走到了许墨的诊室门口,简单才停止了自己花式吹自己老公的行为,眼神略有些不安的看了眼简遇。
她的病情一直都是这样子,看了多少医生都没有办法,她自己已经无所谓了,只是不想再见到简遇一次次的失望,看完医生后他总是要一个人静静的待一会儿,简单知道,他在自责,责怪自己为什么连她的病都治不好。
“叩叩”
白洛率先敲了门。
许墨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是一沓病历单,正在认认真真的核对。
“进来,”他知道是白洛来了,便直接开口让人进来。
随后还有优雅动人的简单,一身西装的简遇,若不是他在简单面前柔情的模样,许墨总以为他是要过来寻仇。
每次带简单过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好,简遇还收敛着脾气,若是简单在,简遇就仿佛被驯服了一样,依稀间虽然能看出这个男人的霸道专制,但在简单面前,他收敛的干干净净,只露出最柔情的一面,精心呵护着这个他从小爱到大的女孩。
“啧,我就说,有简小姐在的时候,你就不可能会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