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也是站在费蝶清那边为她说话的,说不定还因为他妈妈的原因憎恨着费卜。
“可你是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吗?”白染质问他。
费克赫噎了一下,冷着眼摇头。
白染火气一下就大了,“你也算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该不会不明白一个道理吧?了解一个人不能光用耳朵听,是要用心用眼真实的去感受,你既不是他们那个年代的人,也没看见那时费卜真实的样子,你凭什么将他对费蝶清所有的关心全部清零呢?
你既然也都说了,费卜是真的在费母对费蝶清又大又骂后去关心他了,你有没有站在他的立场上想过?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他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别说了。”费克赫厉声打断他。
“为什么不说?”白染步步将他紧逼,“你母亲对雪儿母亲,费卜儿媳妇做的好事,你应该不会不知?费蝶清她至少没有死,而雪儿母亲在生产之际却是差点一尸两命,费卜忍住了失去至亲的痛,没有找费蝶清的麻烦,这样的补偿还不够?”
犹如一盆凉水兜头而下。
费克赫点打一般直立着身子不说话,只是瞪大了眼睛望着白染。
“你说什么?”他满眼的震惊和若有若无的怒气。
白染嘴角一唒,“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这些年里你母亲的仇恨已经叫她抵达了一个极限,在雪儿母亲生产之际利用x辐射让雪儿一出生就是个智障不说,雪儿母亲生产困难也因此丧命。”
“你胡说!”费克赫猛的拍桌,引来了餐厅许多人的注目,蓝颖颖也看见了他,“糟糕!费大魔头怎么也在这?”
费大魔头,公司员工对他的统称,他工作太严厉了,许多员工又达不到他那般的境界,因此会被冷厉训斥。
女同事咂咂嘴,“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吃完快走吧,生日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日子。”
......白染叹息一声跟他说,“不管你相不相信,费老爷子算是对过去的事情放下了,放不下的一直都是费蝶清,若是你好运气的话,调查当年涉事的医生人员,应该不难调查出吧?”
这是他向他最后的提示了。
这天夜里。
酒吧内氤氲升起,莺歌燕舞,每个人群都沉浸在他自己的快乐当中。
“砰——”费克赫手起手落,酒瓶子被她抽了一口后又重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