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涌,头晕眼花,啥也看不大清,两个贴身保镖和他一样,都是喝的醉醺醺的,他们三人,只当是郭安半夜三更和他们一样都是过路回家的行人。可是,当他们仨近前仔细一看,顿时间就都给吓破了胆子,世上哪里会有人蹦着走路啊,而且这个挡在巷口的家伙戴着一顶高帽,并且还脸色煞白,双眼凹陷,更加骇人的是,他的口里还吊着长长的白舌头,风吹过来,这个家伙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股腐臭的味道特别的难闻。
“哎呀,不好,莫非我们仨这是遇到了最近传播的沸沸扬扬的僵尸了不成?”一个保镖嘴里嘟嘟囔囔,另一个保镖吓得哇哇大叫,“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刹那间酒也被吓醒了,他看着一蹦一蹦向他们三个人走过来的“僵尸”,顿时间恐惧害怕的浑身发抖,连大小便都失了禁,颤抖着跌下来了马,“快来人,救……命啊”的声音还没有完全的喊出来,就被湮灭在了浓浓的夜幕之中了。
第二天早上,人们惊恐地发现,“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和他的两个贴身保镖、三匹马都蜷曲着身子躺在了巷子东头的口上,三人三马的尸体早已经冰冰凉凉。并且受害的三个人的眼神中都流露着十分惊恐害怕的表情,他们三个人的胸口都被掏出来了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并且三个人的心脏都是不翼而飞。三匹死马也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啊!
“喜客来”老板陶笛和两个贴身保镖的蹊跷死亡,无形中给这个往昔人流如潮的神秘深巷给披上了一层恐怖的面纱,顿时间谣言四起,街头巷尾,开始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绘声绘影地传播开了“僵尸已经来到了我们越南国家中开始了杀人诛心”。
这下子,可是不得了啦,都城南门口深巷里“僵尸杀人”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人人自危,恐惧之煞,吓得许多胆小的人天不黑就关闭住了门窗,半下午就不敢出门了。
有胆小的,自然就有胆大的。在都城杀猪卖肉的屠夫刘文昌,此人一向胆大,这天,他恰好在一家饭馆里面吃饭,闻听邻桌有人在悄悄地议论说“僵尸杀人”的事情,他听了后,根本就不相信,拍着胸口说道“哪里有什么的僵尸?我刘文昌,胆子大的狠,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咱们都城里真得来了害人性命僵尸,只要它们看到了我,也要退避三舍,让我三分,何惧怕它们啊!”
旁边有个同行,名字叫郭景涛,闻言之后冷冷地发着笑说道“刘文昌,特讨厌你吹牛,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你若真得要有那吓走僵尸的本事,咱们俩不妨当着大伙的面来打一个赌,你敢不敢啊?”
刘文昌不知道郭景涛使得是激将法,当即瞪着眼睛拍着桌子大声的说道“奶奶的,郭景涛,这有什么不敢的,打赌就打赌,谁怕谁啊?!”
郭景涛阴阳怪气的说道“如此甚好,刘文昌,你丫的給我听好了,昨天下午,有个逃难的外乡人给饿死了,没有人肯给他收尸,他的尸首,至今还在都城南门口的那座破烂不堪的送子观音菩萨的庙门前躺着呢。这个外乡人,他有没有变成僵尸,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有种,就在今天晚上的三更天,带上供香到南城门口那座破观音庙门口把那个死了的外乡人尸首上穿的烂鞋脱下来拿回家,我就佩服你是真得胆大,有鞋为证,明天晚上在都城最大的天香居酒店里面我作东,专门请你喝酒!怎么样?”
“好,郭景涛,咱们一言为定!”刘文昌说完,饭也不吃了,他站起身结完帐后就走了。
这天晚上,到了三更天,刘文昌果真是提了一篮子的祭品,喝得醉醺醺地来到了南城门外的那座废弃了的送子观音菩萨的庙门口。
黑灯瞎火的,刘文昌先把篮子里的供香、馍、猪头肉等摆在了那具尸体的面前,然后又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酒,求死者安息。刘文昌神神叨叨地折腾了好大一阵子,这才靠近了那具尸体,准备拔下他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