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窝瓜眼疾手快,及时单手抓住了绳子,并且借助惯性,迅速的蹬在了石壁可以踮脚的地方,也就是之前看到的,沙坑周围那一圈可以容纳一只脚的弹丸之地,地方虽小,到底没有掉下去,也在沙坑上面,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不过因为窝瓜体型硕大,肚子无法紧贴墙壁,即使拽着绳子的一端也有摇摇欲坠的危险,整个人止不住的后仰,还踮着两只脚,活似刚刚入门没多久的钢管舞实习生,还是无证经营的那种。
窝瓜捂着胸口嚎叫了半天,结果发现明明是自己受的伤,结果对面嚎的声音比自己还大,这太不公平了,又不是你们受伤,你们怎么能声高震我呢?
不过厄运往往都是成群结队来到的,就如同有句话说得好“猪狗往往成群结队,猛兽往往独自前行”。
你叫的越大,“腊肠”显然就越兴奋,显然窝瓜正在痛苦之中,还无暇顾及到“腊肠”是通过声音的震动来确定物体的方向的,所以——悲剧就来了。
李绿蚁与井琼霜刚刚为窝瓜没掉下去而松了口气,又为那距离沙坑不过伸伸手就能掉下去的处境感到担忧,心还是紧紧的揪着。最近手头有点紧,不知道窝瓜那里紧不紧。
沙子里又开始有点动静。
来了。
李绿蚁与井琼霜交换了一下眼神,当即开始对着源头进行射击。
“乓乓”两声,沙子宛如一袋装满血的血浆被戳出一个洞,瞬时往外冒:这只“腊肠”虽然很厉害,但也不是打不死的,到底是血肉之躯,什么神灵,不过只是吃了太多的杂交水稻撑得慌而已。
“呜呜——”
红色腊肠仰头跃出沙坑,带着痛苦而疼痛的纠结左摇右晃,原本这一次它出来是要将那肉多的家伙直接吃了塞牙缝的,没想到居然为别的食物所伤!
腊肠痛不能忍,一鼓作气的张开血盆大口朝着窝瓜怒气冲去,窝瓜这边还惊魂未定,眼见着这大号的风干腊肠顶着比屁 眼还大的脸朝自己冲来,吓得一哆嗦,连忙拽着绳子凌波微步的晃悠了十几大步,登时脱离了危险。
没错,钢索不会被腐蚀,但是连接的源头会被巨力破坏。
“腊肠”是以全部马力狠狠的撞在了山体上的,结果肉没吃到扑了个空不说,惯性无法回收,“哐”一声,差点与山体共存亡了。
“噗——”一声,“腊肠”受了不轻的伤,仰身再次栽倒在沙坑里,这倒让李绿蚁想起来之前在那方腊地宫中的一幕,那次在水银海上时,那条黑色的大蛇,与现在这条巨型蠕虫,何其相像??命运总是相似的,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居然隔了这千山万水,还有他亲戚??
这又不是拍言情剧,什么像风走了八万里,不问归期。假设是微风,风速是每小时五公里,那么这种感觉,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即便真的有两个月时间,现在也到期了,难道这厮保质期过了还能以毒攻毒,自动续费,变得更剽悍不说,还吸收了变质后的力量??
窝瓜几个蹩脚的凌波微步实在是不得已的下策,其实这种踩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真的是糟的不能再糟了,刚刚断了的肋骨隐隐发痛,命运就是如此不公,反正这绳子也长,他准备先做一个半圆的回环,曲线救国,回到李绿蚁所在的那边。
就像有人问你吃饭时喜欢男朋友坐你对面还是坐你旁边?
ell,这种情况下,我比较喜欢,他们围着我坐一圈。
其实刚才李绿蚁与井琼霜开枪时也是捏了一把汗,毕竟不知道那虫子的思维是什么,它既然不按套路来,那么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窝瓜战战兢兢的走了许久,那边李绿蚁与井琼霜也端着枪口,一边搜寻可能发生的动静,一边余光注视着窝瓜,虽然才平静了一分钟,但是这一分钟却比一年都煎熬。
众人屏息以待,预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