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绝望?”秦牧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吴振远旁边,俯看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吴振远。
“不是绝望,是恨。”回答的不是吴振远,而是魏婉卿。她扫了一眼吴振远后,洞息了吴振远的内心。
哀莫大于心死,吴振远没看魏婉卿、秦牧南,他的目光,涣散无神,投向航站楼的穹顶。
他现在谁也不想搭理,他心累了,倦了。
“也是,为吴家忙里忙外,到最后,却还比不上一本元诀,恨是很正常的。”秦牧南的目光,跟着吴振远的目光,穿过穹顶,投向漆黑的夜空。
“是呀,不愤恨才不正常。要是我,绝不会甘愿这么死去。”魏婉卿和秦牧南一唱一和。
“有完没完。”吴振远怒吼,把原本堵在心里的愤恨泻向秦牧南。他很烦,都要死了,这两个人还不放过他,还在旁边叨叨逼逼。
秦牧南见吴振远瞪过来,并没有生气,而是淡然地说:“吴振远,我送你一条活路,前提是,你告诉我谁伤的我家老祖宗的。”
吴振远不搭理秦牧南,寂无法师都说了,毒液攻心,即使有解药也救不了。
“到死了,你还想替吴家保守秘密?为抛弃你的人保密,有必要吗?你不想给他一点教训吗?你看,你父亲在给你四叔压制护散的毒液。”秦牧南目光收回,看向三楼的吴昆仑。
这一次的视线转移,秦牧南是有意为之,只要吴振远视线转向他,就会顺着他的目光转向吴昆仑,然后吴振远就会看到吴昆仑给吴昆虚压制毒液的一幕。
吴振远不想看的,他要故意引导他去看。
果然,吴振远的目光跟随秦牧南的视线,落在三楼。
人比人,气死人。
吴振远眼睛里的愤恨又是一阵涌动。
“人死了,什么都没了。现在你讲出密秘,既可以救命,又可以教训那个绝情的人。”秦牧南说。
“救命,你骗小孩吗?我自己的情况我知道。”吴振远双眼一闭,干脆不去看三楼的情形。
秦牧南闭眼不在搭理他,也不介意,转身看向躺在一边,由宫本康夫看护的李虎翼。是时候他救治一下了。
现在李虎翼已经奄奄一息,吊着一口气。
秦牧南相信,等李虎翼站起来,吴振远就不会质疑他了。
昨天下午有点贱,去看了一下有关怎么提升文笔的理论,结果看了之后,完蛋了,害得自己束手束脚,现在还没缓过来。他么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