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将,病恹恹的。
而水笼烟则是屏息凝神片刻,便收起了引魂剑,半个字也无,径直走向莫等闲。
再次翻身上马,冷声下令:“打开正德门,撤!”
一道道宫门轻而易举被打开,三军浩浩荡荡离去。
水笼烟一路上半个字也无,沉默得可怕,莫等闲心头有万千疑问,却一句也不敢问。
三军一路护送莫等闲平安抵达平西王府,水笼烟才下令让镇东军回去。
她吩咐手下人带兵回镇北王府,自己骑马准备离去。
“烟烟!”
莫等闲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喊她,水笼烟淡然的看过去。
莫等闲感激又惊喜的目光看向她,问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说我是你的君王。”
水笼烟望着那和前世一般无二的期待眼神,其中又带着几分贪婪。
前世自己武功远不如现在,却被莫等闲视为好苗子,现在自己如此厉害,他不得视如珍宝?
“嗯。”
水笼烟淡然的回答他,随后策马离去。
莫等闲盯着她离去的身影,掩饰不住的激动写在脸上。
“惊澜!她终于向着我了!她还是我的烟烟!我没有输!我没有输!”
云惊澜微微蹙眉,听着这话不言语,他不敢确定水笼烟到底帮着谁,但是他知道,水笼烟不向着莫思量。
文武百官被迫在平西王府一聚,莫等闲找回了所有的威风,对着文武百官一阵答谢,又控诉莫思量的所作所为。
文武百官面临第二次选择,到底支持谁?
与此同时,骑在马背上孤零零的水笼烟泪流满面。
莫思量举剑朝她无情攻来的刹那,她以为龙渊剑会穿透她的心,却不想莫思量和她一样,都舍不得划出那一剑。
“莫思量,对不起,对不起…”
水笼烟泪眼朦胧,清泪不断滑落,砸在马背上。
她孤单的背影在清冷的街道上渐行渐远,最后停在平南王府门前。
水笼烟抬眸望着那红色的匾额,门童见她回来,高兴得立刻迎上去:“大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将军等候多时了!快进屋吧!”
水笼烟擦干泪痕,大步入府。
才入大厅,便看见父亲焦急的走来走去,连连叹气。
水笼烟的眼泪顿时又落下,手中的圣旨显得格外刺眼。
她向皇后讨来这道圣旨,还没来得及回家给父亲看。
水将军自然也不知道她要离开族谱。
水笼烟收起情绪,冷着脸进入大厅,轻声喊道:“爹。”
梦娘见她回来,忙迎上去,带着哭腔喊道:“烟烟你可算回来了!你怎么才回来啊!可把你爹给急死了!”
水笼烟抱歉的看向突然呆滞的爹,红着眼眶颤着音喊了句:“对不起,爹,让你担心了。”
“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被困在皇城了!”
水将军双眼浑浊,微微红了。
水笼烟与父亲对视良久,才将手中的圣旨递给水将军。
“这是什么?”
“我从皇后那里求来的圣旨,从今天起,我就是镇北王的义女了。平南王之位,我也请辞了。”
水将军浑身一颤,两眼死死盯着水笼烟,不可思议。
水将军猛的打开圣旨,瞪着一双眼看完了圣旨,那句,自愿退出水家,与水家再无关系,分外刺眼。
“皇后…烟烟!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得罪了皇后?你跟爹说,你不要什么都瞒着爹!为什么好端端你要离开水家?皇后用水家威胁你了吗?”
水笼烟竭力忍住内心的痛苦,尽力冷静着看向父亲,说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