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辛。
书生愚辛大笑:“傻子?胡娘觉得一个醒着的人被人身上缝缝补补,还能忍着不吭声的是傻子?”
胡杏顿时心乱如麻,醒着的人?也就是说……
书生不动: “胡娘的媚术见长。”
“你不是愚辛,那你的目的是什么?”胡杏压下心里的恐慌,眼前的书生她看不透,那次也是无视他的媚术,不能浪费时间在他身上,老妇似乎被谁留住了,难道还有别的愚辛?
胡杏微微一笑,那笑容一直保持不变。
书生愚辛也笑了,慢悠悠的取下背后的书娄,看起书来。
微风一吹,那胡杏居然被吹散开来。
假的?
真正的胡杏却不见了。
书生愚辛看了看消散的残影位置,笑了笑,那笑容,意味深长。
只见他轻轻抬起手,如时光回流一般,胡杏又出现在了眼前,一脸恼怒的看着他。
胡杏明明记得自己施展障眼法,直追愚辛而去,眼看就要追到了,画面一转,自己又回来了。
“你这什么术法,这么邪乎,我明明已经在广水河边了?”
书生愚辛道:“胡娘何不在此等候片刻。”
胡杏大怒,以手为刀,倩影直奔书生愚辛而去,可更让他吃惊的是,她的手直接从书生愚辛胸口穿了过去。
书生愚辛依然翻着书:“胡娘认为,在不敌的情况下,我该怎样才能留住胡娘?”
胡杏一愣,恍然大悟:“幻术!”
“圣女就是圣女,聪颖无比。”书生愚辛打趣道。
这更让胡杏瞳孔一缩,已经记不清多久了,没有人这么叫过自己。
“你到底是谁?”
……
一切都在愚辛的算计当中,从每一次死亡开始,见到书生愚辛第一眼开始,从见到痩汉子第一眼开始。
这是两人共同的大计!
黄鼠狼的速度快到了极致,且每过一个路口,就会分散出三个相同的影子,往不同的方向跑去,慢慢的,满镇都是黄鼠狼扛着大布袋在乱跑,就连黄鼠狼自己都快忘了,谁才是本尊。
教书匠的小童四处张望,见一个打一个,只要发现目标,一窝蜂的冲上去拳打脚踢,屠夫一介草莽之辈,更是束手无策。
黄鼠狼扛着愚辛,直奔镇边,只要离开广河镇,进入山野,那不是山高任游,天高任飞。
蓦然,一个教书小童把他当做目标朝他奔来,黄鼠狼一急,似乎慌不择路一般,不顾前面的高墙直愣愣的撞了上去。
那黄鼠狼直接撞进了墙里,墙上还有散开的波纹,犹如水面。
那教书先生模样的小童也直愣愣的跟着冲了过去,嘭的撞了一头包。
一处墙上,一道黑影在墙里奔走,如同鬼魅,从这面墙,跳入那面墙。
墙里,黄鼠狼悠然自得,暗道:“这两人有些本事,怎么遇到硬茬子了,哼哼,老子也不差。”
“不过我这么折腾,这两人总在我一里周围,虽然找不到我,但似乎有感应一般,这是怎么回事?”
似乎想到了什么,黄鼠狼从墙里跳了出来,把愚辛从袋子扔出来,全身摸了个遍。
“乖乖,居然有人给你下血咒!”黄鼠狼皱着眉头,那不是吃不成了?
不行不行,到嘴的肉怎么能不要,黄鼠狼哼哼想到,这肉老子吃定了。
想开后黄鼠狼咧嘴一笑,道:“你小子运气好,这血咒老子研究得透。”
血咒顾名思义,利用其精血作咒附在其主魂上,再抽取一丝主魂放着,被咒者到哪,施咒都能感知到。
而且血咒特别麻烦,需要抽取近半精血,还要把魂魄从身体里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