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抑制。说话间就要扑过去拥抱这个清贵的男人,只是却被钟楚凡给打住了。
“咳咳咳,莫离姐好久不见。”钟楚凡很礼貌的伸出手来。
“好久不见。”沈莫离掩住自己刚才的失态,与钟楚凡握住。然后转向宁墨尘,道,“墨尘好久不见。”想要和宁墨尘握手。
宁墨尘眼皮也没抬,懒得多说,更没有和她握手,修长的手指敲敲桌面,道,“坐。”
“好。”沈莫离坐到对面,激动道,“没想到,这么多人里面,我回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你。”
宁墨尘没说话,只是拿起面前的咖啡轻啜一口。哇,这是什么味道,真想吐出来,太特么难喝了,跟落汐泡的咖啡比起来,简直没法比。
钟楚凡刚坐下来,听到沈莫离的话,不禁嗤之以鼻,明明她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他啊,难道她这么健忘。
宁墨尘好不容易咽下那口咖啡,过了半天才道,“你走吧?”
听到这话,沈莫离慌了,她才刚刚回来啊,为什么急着赶她走。“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宁墨尘阴冷的瞥了一眼沈莫离,让沈莫离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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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楚凡道,“J 城不适合你,至于原因,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沈莫离急忙解释道,“关于那件事,我可以解释的。”说完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我承认不该拿走那个手稿,但是我当时真的没有办法了。
阿权为了我和吴家断绝关系,我们在某坞真的混不下去了。阿权跟了几个月的组,对方欺负我们是没有任何关系背景的华人,最后一分钱也没有给他,还说为他提供了绝佳的学习机会,跟学费抵了。
半年下来我们两个人一无所获。后来我只能半工半读,补贴家用,很长一段时间阿权找不到工作,我因为学业和兼职太忙根本没有时间构思写作,还丢了国内的专栏。所以,当我在阿权的行李箱里看到那个手稿的时候,我真的疯了,才把它拿出来的。”
“可那不是你的。”宁墨尘道。
沈莫离继续道,“我后来才知道,你是为了那位作者才给阿权投资了钱,如果我知道作者是你的故人,说什么我也不会署上我名字的。请您告诉我作者是谁,我去磕头认错,求得他的原谅……”
“沈莫离,你不觉得你的解释很无耻吗?还是你觉得我宁墨尘就活该当个冤大头?”关于这件事,宁墨尘每每想起来就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女人。
当年宁墨尘实在找不到苏落汐,而她唯一留下的念想只有那部名叫《花自飘零水自流》的手稿,所以为了赶紧找到那个女孩,他决定将这个手稿给了蒋洁琼教授,因为她是编剧。宁墨尘想,印刷成书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传到对方耳朵里,干脆拍成电影,这样能够快些。
蒋教授很喜欢这个稿子,而且是非常看好,她将稿子放在他儿子吴权重要的文件里,原本计划和儿子好好沟通一下这个事情。
毕竟那时,儿子编导专业刚刚毕业,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自己的儿子,她不拉一把谁会主动给他这个机会呢?反观吴权,不想沾一点蒋教授的影响力,非要自己闯一番天地不可。于是蒋教授就想,让儿子先看剧本,看了剧本再选择,于是把手稿放在了儿子的重要文件里面。
哪曾想,就在当晚,吴权竟然和蒋教授的学生私奔了,也就是沈莫离。
后来,沈莫离在M国到时候,无意间发现了这个手稿,于是改编成了剧本,拿给了吴权,并说是自己的作品。
在M国求职失利,屡屡碰壁,正是心灰意冷的时候,吴权看到沈莫离的剧本后,仿佛看到希望的最后一根稻草,决定放手一搏。出国近一年多,他第一次给宁墨尘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