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了袖子,便怒气冲冲的回头道“干什么干什么,喝你的酒去,来招惹我干什么!”
“好端端的发这么大火。”傅羽就猜到那皇帝不安什么好心,因此才抱了两坛子酒在这里等着她,果然是怒气冲冲的回来,便软声哄道,“今夜夜色正好,不如喝口酒解解闷?”
没法把自己的袖子解救出来,苏诺儿气急,连连踹了傅羽好几脚,傅羽既不躲也不吭声,到最后苏诺儿冷静下来,不由有些后悔,又气“干嘛不躲!”
傅羽道“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发泄出来就好了。”
说着拉着她上了树,一人一个粗壮的树杈,坐上去刚刚好。傅羽扔给她一坛子酒,道“让我猜猜看,那皇帝肯定是逼你做不喜的事了,才惹得你如此不痛快。”
苏诺儿闷闷的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倒是好酒,可也没能让她心里的郁气消散一些。“猜中了,继续猜。”
傅羽道“能够让你不痛快的事情,无非就是顾若白和关于顾若白的事情,其他的,我还真猜不出来。”
苏诺儿骂了一句“特么的,这怀凉国的皇帝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傅羽突然玲珑心思“不会是,那皇帝给你赐婚了?”
被猜中,苏诺儿心里烦,又仰头灌酒。
傅羽见她不反驳,那就是了。想着果然自己安排在皇宫里的人没有白费。
“这天底下还没人能逼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怎么这次反而自己受了气回来,没有当场发作?”傅羽打趣道。
苏诺儿瞪他一眼,怀里抱着半空的酒坛子道“我这不是孤单一人,不敢么。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地盘呢,我哪敢胡来。”
傅羽忽然笑了,伸出手来道“这不好说,你心里有气,就要发出来。走,我给你报仇去。”
苏诺儿狐疑的看他一眼,没有动弹。
傅羽干脆夺过她怀里的酒坛子扔到了树下,拉起她就施展轻功出了公主府。
依旧是翻了墙头进了皇宫,左拐右拐,躲过了巡夜的侍卫们,两个人一直来到一个类似于柴房的房间门口才停下。
“这是哪?”苏诺儿左右看看,小声问道。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傅羽拿起那挂在门上的锁,稍一用力就被捏碎了,推门进去,苏诺儿借着外头的月光打量房间,才知道原来不是柴房。
而是一间放满了文人字画各种瓷器的储物间。
“看中什么随便拿,反正是那皇帝老头的,拿不了的就砸,怎么开心怎么来。”傅羽道,眼里闪着做坏事时特有的兴奋光芒,自己先在屋里转悠了起来。
苏诺儿见他如此,狠狠地吐了口气,直接拿起身边一个大瓷瓶就往地上摔。碎声清脆悦耳,便知不是便宜货。
傅羽没料到她真的舍得下手,这可是一屋子价值连城的宝贝啊!不识货的人就是可怕。
“果然解气。”苏诺儿心里稍微痛快了一些,又连连摔了好几个瓷瓶,看着傅羽连连摇头。
傅羽拉住她“别砸了,待会让人听到动静就不好了,还不如趁机多拿几件喜欢的带走。”
苏诺儿蹙眉“这是偷东西吧?”
“你砸都砸了,还在乎偷不偷?”傅羽反问。
“也是。”苏诺儿深以为然,点头道“多拿几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傅羽点头附和。
于是乎,两个人借着月光摸索着自己以为价值更甚的好物件,方便带走的尽可能全拿着。
临走时,苏诺儿觉得偷了人家的东西不好,于是和傅羽商量,“这样不好吧?”说着又往怀里塞了一块玉砚。
傅羽抽了抽嘴角,道“拿都拿了,不然给他留个字条?”
苏诺儿点头“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