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绿乔,踌躇了一会儿,索性也横下了心“你说便说了,说什么女郎轻易饶了殿下!那本就不是饶,而是女郎从来就不曾舍得放过!”
“女郎其实不必问我们,只问自己的心便好!女郎既从来不曾舍得过殿下,又能有耀王何事?他只是在女郎空妄之时恰好聊补了缺憾的那个。”
“可若是尔永不曾回来呢?”盛馥仍是执着!
“要奴说,纵是殿下不曾回来而女郎发昏跟那耀王去了北边,也定是过不了几日便要回来!且应是要烧了耀王王府、再是杀尽了那些侍妾才回来呢!且说不好届时女郎一气之下,连耀王也要一齐捅了几刀才是解气!”
“凭空生出这些烦事,怎么着耀王也该是比殿下多吃些苦头才对!因此女郎烧府之外定是要添上些血光之灾才是合适!”。
绿乔点着手指,说得犹如她已是亲眼见着了一般。这般绘声绘色终于是解了盛馥眸中冰霜之色,转而化作一汪秋水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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