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器的事情,我暂时还没有打探到些具体的。”虽然此时的凯胄是在为纵天着想,但这样的开场却是让纵天有些不喜的。
“凯叔,我……”
“你就让我先说说这件事吧,毕竟我也不好总是承你的情。”
“好。”既然凯胄都如此说了,纵天也是让他的心先过了自己这关。
“虽然魂器的事情还没什么着落,但是我多少是有些猜测的。灵珠城的这个灵珠可不是随意起的,而这件灵珠具体为何物也是包裹在了无数的迷雾之中,如果这件灵珠是魂器的话……”
虽然这所谓的消息不过是种猜测,但是能给自己些方向,纵天倒也是知足的。况且凯胄能在此时这么说,那多半也不是种无端的猜测。
“我知道了,不过那些事在此时倒是不急,我们还是考虑下你的烦恼吧?”
听到这样的话,凯胄也是忍不住的一叹,他之前故意那样说,未尝不是想让纵天更关注于自己的事情。虽然他对于纵天也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是凯胄却也是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眼前这个年轻人跟九爷应该只是种单纯的朋友,而这些关于那些生意上的事情,凯胄也是不得不犹豫的。
“只是聊聊都不行么?”
“那自然是可以的。”纵天那依然的真诚也是让凯胄回忆起了,纵天初来灵珠城的样子。想到了他在城门处的隐忍,在第一次漫步街头就敢教训当地的恶徒,特别他在自家门厅中展示出的那种神鬼莫测的身手,凯胄之前的那些担心在此时看来似乎又有些多余了。不得不说纵天这个年轻人,凯胄还是蛮喜欢的,既然自己已经束手无策,求助一下九爷的这个朋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所以,又是江家吧?”
“不错,而且多少还是跟你有些关系的。”既然放开了,凯胄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哦?”虽然之前没想到,但这样的事情却并不难猜,毕竟自己不只是教训了江家的地痞,就连江家的少爷都在自己这丢了面子。
“其实教训了一下江家那个恶少算不得什么,更何况你根本就没有伤他,只是他手上的那把剑……”
“剑怎么了?”看到凯胄又要止住的话头,纵天也是匆忙的问道。
“那把剑是本地一个铸剑大师所做的,而且本地的民风你应该也算见识过了,所以本地的铸剑师不只是脾气暴躁,而且因为本城对于武器的需求量,他们也是多了份傲气的。”
“所以?”
“那把剑是本地最有名的铸剑师的作品,而且那把剑还只是借给那个恶少的。”
虽然此时是凯胄在为这件事烦心着,但是如果深究一下事实就会发现,其实那多少是有些不合理的,因为本该为这件事烦恼的应该是江家。
“江鹤!江家的小混蛋给我出来!!”
而这样的烦恼也确实是在江家发生过的,此时呼喊的人自然就是凯胄口中的铸剑大师。
“程大师,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访啊?”只是他呼喊出来的,却只是个有些年岁的人。
“少废话,让江鹤出来给我说清楚,我的炎染到底怎么了?”
“程大师何必生这么大气呢?”
“我……”程大师刚想再发难,但那个中年人却是一下拉住了他的臂膀。
“息怒息怒,还请大师来府中一坐,正好我这有些上好的茶叶。”
“茶叶?那是什么?”
如果是纵天在此处,那茶叶这个词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普通至极的,但是如此的对话发生在魂之间可就有些有趣了。
“大师,来屋内一观便知。”面对大师的无知,那个中年人只是温和的笑着。
于是两人就在下人的簇拥下,进入了江家的大宅之中,而程大师也如愿见到了那所谓的茶叶。
就跟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