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架上的吊瓶,“这瓶药输完以后,就可以回家了!”
    “谢谢!”
    郝燕再次道。
    在这个过程里,依旧抱着秦淮年没有松手的糖糖嗡声说,“医生叔叔,你一定好把我爸爸治好了,千万别让他死好,好不好?”
    “……”医生哭笑不得。
    从这对父女来到急诊中心时,女儿全程死死的抱着爸爸的大腿,哭的惊天动地的不让爸爸去死,护士们想拉都拉不开,后来哭累了才睡着了。
    医生感慨:这可真是亲生的!郝燕出去买了饭回来,一家三口在留观室里解决了晚饭。
    等到离开医院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降下来了。
    回到壹号公馆,在路上糖糖就趴伏在秦淮年的肩膀上睡着了,小脸看起来天真无邪。
    进门开了灯,明亮的光照下来,糖糖动了动身子,半梦半醒间还在喊着,“爸爸……”秦淮年心都融化了。
    他抱着女儿进到卧室,一边吻着她的额头,一边温柔道,“糖糖,宝贝,爸爸在这里!”
    郝燕靠在门框上,望着父女二人。
    秦淮年安顿好糖糖后,抬头看向她轻咬住的嘴角。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挑眉问,“怎么了?”
    郝燕欲言又止。
    目光从床上香甜睡着的女儿缓缓移回,她小声道,“秦淮年,你都没叫过我宝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