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躲避起来,或者藏在先生的乾坤袋中。若是先生觉得这两个方法均不妥,那么放小西一个人入阵杀敌,也是没有问题的。”
“胡闹!”唐江生陡然起身,将木碗重重放下,连汤汁都倾荡出来,“冲锋陷阵,岂是儿戏?你才多大,是何修为,也敢妄言杀敌?”
“先生!”食月的脾气也上来了,截过唐江生的话头,不卑不亢地辩驳道,“小西既是先生的小西,亦是虞山的食月!虞主姐姐这么多年来的教诲,不是让小西在这里做缩头乌龟的!”
唐江生浑身猛地一颤。食月自知失言,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再言语。
童言无忌,唐江生气量再小,也不会与食月如何较真。
“你可知百里军此番攻山,其中两个战略目标便是你我二人?我倒尚有自保之力,若你被敌军捉去,届时虞山一众妖修该当如何?是束手就擒,引颈受戮,还是大义灭亲,杀你祭旗?”
不得不说,唐江生思考的重点,永远都是保命为主,保自己的命,保小西的命;而食月则是立场坚定毫不动摇,就思想境界来说,怕是甩了唐江生好几条街。
“先生”食月向着唐江生恭敬施礼,久久未有起身,“先生说过——生便生得,死便死得。望先生见诸于我。”
“你既执意如此,善。”唐江生舀起竹筒中唯一一个煮熟的汤圆,嚼了几下,盯着食月,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