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耍了一招“死不承认”“虞主阁下刚刚莫非是想说,本座的巅峰之意,是被你和卫法联手给破掉了吧?哼!一个小小的元丹巅峰,再加上一个人尽皆知的‘元丹最弱’,就能无视本座的威严了吗?妖修之言,焉能信乎?”
“你!”秦风怒了,而且是恼羞成怒!过长了受敬仰、受畏惧日子的他,已经很久没被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辱骂过了。
的确,此事就算说出去,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凭借卫家的势力,很容易就能制造出三人成虎的舆论效果——这里是卫国,卫家是卫国的王室,如果他们一口咬定卫法才是天缺之人,那么就算秦风能站出来反驳,届时又能有多少人相信他呢?
卫刑说得对,他秦风,是妖修;对卫国来说,他只是一个外来者。
“无话可说了吧?啧啧啧……想不到堂堂的虞主秦风,今日居然会败在小人的口舌之利上,不仅还不了口,打也还打不过。说实话,我对你是有点失望的。”就在秦风计无所出之时,百里朽忽然搭上了秦风的肩膀,将其往后稍稍,只身迎上卫刑犀利的目光,“所以说,能动手解决的事,就不要磨嘴皮子,不然什么水都能被这只老王八给搅浑。”
“百里朽,你……”秦风怔怔地望着百里朽的背影,一时无言。
“各位!看戏看了这么久了,也是时候现身了吧。”百里朽拍了拍手掌,言语间似有愠怒,但更多,却是一种邀请。
“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见一次‘天缺异象’,真是不枉此生!”
“这就是‘天缺异象’么?似乎……也没传闻中那么可怕嘛。”
“卫门主,可否请您解释一下,在你们卫家的墓园内,为何会出现传说中的‘天缺异象’?”
“哎呀哎呀,怎么样都好,大家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啦。”
伴随着一阵熟悉的音调,四道许久不见的身影由远及近,出现在此地的陵墓群中——林敛轻摇折扇,风度翩翩的同时,显得对天缺异象很有兴趣;李想望了望天缺,神色不屑,并没有多少惊惧之色;郑六万一步步逼近卫刑,竟与百里朽保持同一阵线,质问起卫刑来;钱不富还是一派和事佬的模样,这辈子除了财,想必就没有其他追求了。
“哟!各位还来得挺齐,怎么也不通知一声,也好让不才为诸君接风洗尘呐。”卫刑熟练地露出笑脸,与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但他的心里,却是恨不得直接将这四人当场格杀,“不才实在是没有想到,卫六家之中的林家、李家、郑家、钱家,居然会在不知不觉间与百里家走的如此之近……可是要与虎谋皮?”
卫刑皮笑肉不笑,到嘴的鸭子竟然就这么飞了,现在真真是气的想吐血,本来稳赢的局面,一下子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他卫刑就算是卫家之主,也无法当着其余四家的面指鹿为马,否则尽失民心之后,他还怎么与百里家分庭抗礼?不过这四人究竟是何时混进来的?那么多护卫竟无一人侦查反馈这一情报。莫非……卫家之内有奸细?
“卫门主息怒,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卫家与百里家,不都是我卫国的两头老虎吗?”林敛不愧为下任的林家之主,只有元丹后期修为的他在卫刑面前,不仅彬彬有礼,还当真敢说敢做,实在是难得。
卫刑眼角一抽,随即嘿嘿一笑——林敛这话里话外全是刺,怎么听怎么扎耳,若非时机不对,他定要一把拧断这厮细皮嫩肉的脖子。
“卫门主,在下虽然修为不济,但好歹也是‘掌吏郑家’的家主,向您讨要一个公正、合理的说法,这要求当不过分吧?”
不得不说,这郑六万也是个扎人的刺球,仗着自己无家室之累,什么遮羞布都敢去掀……等等,他不是前段时间要娶添香阁的月妍过门么?莫非今日之事,连添香阁也参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