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茜一愣。
    咬个怀表?
    咬哪儿……
    怀……
    呀!
    “曹修言你坏死了!我生气了!”迟茜小脸通红。
    饶是迟茜敢晚上敲曹修言寝室的门,听了这话也是有些顶不住。
    咬个怀表……这句话调戏的成分太明显。
    迟茜半羞半恼,羞多过恼。
    “别生气,别生气,我也是一时调皮,嘴贱。我扇自己还不行。”曹修言道歉。
    说着电话另一端几句响起一阵肉与肉碰撞的声音。
    “哎呀,你扇自己做什么呀!”迟茜有些急,“我不生气了还不行,你快停下!”
    曹修言把手从自己的另一只手背上挪开,又揉了揉有些红的手背。
    嘶,为了音效,还有点疼。
    曹修言当然不会打自己的脸,他打的是手背。
    “这不是一时嘴贱,让你生气了嘛。我应该道歉的。”曹修言态度很诚恳。
    迟茜电话另一端嘟起了嘴,小声说:“你又不是没摸过……”
    要不是曹修言耳朵好,差点听不清迟茜在说什么。
    还真……摸过……
    上次迟茜夜袭曹修言,被曹修言反身压在桌子上,除了一吻外,曹修言的手也没有很老实……
    确认过眼神,是一只手无法掌握的女人。
    其实迟茜人很瘦,但是她的腰胸比太恐怖了,所以……
    咳咳。
    曹修言想到了马頔的一首歌,《海咪咪小姐》:
    “我是麻油叶先生
    你是海咪咪小姐
    我们天生一对
    没有人比我们更相配
    我会用我的枝桠
    填满你的未来……”
    马老板牛批。
    搓了搓手,曹修言似乎在寻找那一晚的感觉。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穿那么厚的毛衣呢……
    曹修言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