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破皮,狗蛋照砸不误。
    “在砸就死了。”晨泽不知何时来到狗蛋身边,轻拍狗蛋肩膀,言语清脆。
    狗蛋停手,双手沾满血迹,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昏迷青皮的,看着那昏迷青皮面颊已然不成人样,狗蛋眼神木讷。
    这是狗蛋第一次如此打人,第一次将自己心中那股子怨气发泄如此痛快。
    “你是何人?!”城南那青皮早已走出,看着眼前情境,也知晨泽乃是狗蛋等人当中的主事人,出言问道。
    “我只是帮我朋友要回银两!”晨泽一摊手,满脸无辜的回道。
    “他是你朋友?!”那城南青皮抬手一指狗蛋,眉头轻皱,出言问道。
    “是。”晨泽点头回道。
    “他每月上供乃是他自愿,并非我强逼,我有如何欠了他的银子?!”那城南青皮自是知晓晨泽口中那银两是怎么一回事,已然到嘴里的肉,怎么可能吐得出去。
    “狗蛋,你既然想要银子,还有一个法子,你来我这里,投靠于我,我让你做二把交椅,每月给你五两银子。”那城南青皮这话并非说于晨泽,而是看向狗蛋想要用钱财收买。
    “大哥,他刚将我们兄弟打死。”院内其余青皮那自是不愿,插嘴说道。
    “还有一口气,快了。”晨泽瞥了一眼那被狗蛋用拳砸的面目全非的青皮,轻声说道。
    “那是他技不如人,怪得谁?!”那城南青皮厉声喝道,将那异声压下,那城南青皮看中了狗蛋修为,欲要将狗蛋收入自己麾下,作为己用。
    “他要让你认他做老大。”晨泽拍打着长袍上的尘土,这话看似随口说出,狗蛋闻言,心中那是另般滋味。
    “我老大只有你,他算个屁!”狗蛋早已从那木讷中醒来,市井言语脱口而出,说着朝着那城南青皮吐了一口浓痰。
    “呸!”
    “呸!”
    “呸!”
    ……
    那剩余五人皆是朝着那城南青皮吐着浓痰。
    这城南青皮随时青皮,可他依旧不是乞丐,这般辱骂哪能忍受,随即五指成爪朝着狗蛋脖颈掐去。
    狗蛋见那城南青皮五指成爪,朝着自己脖颈而来,紧握双拳,挥拳砸向那城南青皮手掌,晨泽见状无奈摇头,你这般砸去,那不是正中人下怀,那爪定克你拳。
    果不其然,城南青皮抓住狗蛋那碗口大的拳头,使劲捏去,狗蛋疼的龇牙咧嘴,并未开口喊痛。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城南青皮说话之间,五指再次用力,眼神凌厉看向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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