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司竹就要往外走。
迎春连忙叫住了司竹,“请什么大夫啊,只是擦伤而已,没大事的,磕一下碰一下不算什么的,你们不用这样紧张。”
泽兰眼泪竟然掉了下来,“夫人说的是哪里的话,出了血了,不知道会有多疼呢,夫人倒说得这样轻巧。”
迎春望着变了颜色的丫头们,笑着说“好了好了,看看你们一个个啊,我真没事,也不用请大夫,把那个创伤药给我涂上些就是了。你们啊,真是大惊小怪。”
泽兰望着迎春的伤口,喃喃的说道“还不知道老爷回来了会怎么罚我们呢,连夫人都没照顾好。”
“罚什么罚?你们老爷是不会罚你们的,你们并没做错什么事,纵是做错了事,也只有我罚的道理。”
桂心把创伤药小心的洒在迎春的伤口上,迎春只觉得有些微微的疼起来,她不禁咧起嘴来。
“你这是怎么了?”忽然一个声音从几个丫头的身后传来,迎春一抬头,正好对上孙绍祖微皱着眉头的脸。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迎春一边急急的放下裤角,一边对孙绍祖顾左右而言他。
司竹马上转回身,第一反应的立在孙绍祖面前,挡住了孙绍祖的全部视线。“老爷回来了,老爷您外面坐坐,奴婢给您倒茶去。”司竹说着,却纹丝没动,低着头,望着孙绍祖的一双鞋子,似乎是下一个瞬间孙绍祖的鞋就会开出娇艳无比的花朵来。
迎春怎会不明白司竹的用意,她马上笑起来打着哈哈,“是啊,你先去外面坐坐罢,我也出去,一群人都挤到里间,像什么啊。”
孙绍祖望着面前垂着头的司竹,开了口“司竹,你给我让开,我要看看你家夫人。”
司竹胸口一窒,看夫人?真是看到了,只怕老爷不能像现在这样平和了罢?不说是二公子要遭殃,就是夫人好一好也要挨一顿的训斥。
“愣着做什么?难道我支使不动你了?”
司竹惊恐的抬起头,见自家老爷正怒气冲冲的望着她,司竹马上低下头去,不知道该怎么办?
迎春在司竹身后说起了话“司竹你让开,让老爷看个够我罢。”迎春说着,强忍着膝盖上的痛楚,特意从小炕上故作轻盈状的跳到地上,迎春拨开了司竹,走到孙绍祖面前。迎春扬起脸,贴近孙绍祖的脸,就差鼻子贴上孙绍祖的鼻子了,“看罢看罢,老孙你好好的看我罢,免得你下辈子忘了我长什么样子。”
孙绍祖完全不理会迎春的胡搅蛮缠,他的目光从迎春的眼睛一直往下看,最后,目光定格在迎春的膝盖上。孙绍祖抬手一指迎春的膝盖处,“你裤子上的血是怎么弄的?”
迎春低下头,也看到自己裤子膝盖处渗出的血痕。迎春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因为刚才跳下小炕用力过猛,血竟然渗出来,并沾在裤子上了。迎春眨了眨眼睛,抬起头,双手插在腰上,眼睛瞪得犹如要瞪出眼眶来,“那是……”
迎春心里飞速着想着词,眼睛转动着。孙绍祖眯起眼睛看着迎春,嘴唇一抿,“那是什么?你怎么不说了?”
“那是……月信弄上的,怎么了!”
迎春前半句话有些心虚,后半句话快要吼出来,震傻了屋子里的所有人。司竹等几个丫头听完迎春的话,脸都快蓝了。月……信?!我的个天啊,夫人真会想啊。
“我呸!”孙绍祖差点没喷出来,他双手擒住迎春的双腕,“你们家月信从膝盖往出流血啊?!”
“一边去!那……那只是流量大,流到裤子上了。”迎春翻着眼睛,忽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力的甩开了孙绍祖的手,理直气壮的说“对,就是流量大了,怎么?不许啊?你看着不舒服,你也可以来个月信试试流量大的滋味啊。”
孙绍祖气得牙真痒痒,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