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的么?”
迎春笑了笑,“我这是感叹的,怀揣希望的念了一句。”
小芸也笑了起来。
用过晌午饭,迎春刚要歪一会儿子,小丫头在外面说道,“老爷回来了。”
帘子高挑,孙绍祖先进了来,后面跟着的竟然是沈子恒。“沈大人?!”迎春望着微微扬了扬嘴角的沈子恒,惊呼出口。
沈子恒一施礼,“孙夫人。”
孙绍祖让进来沈子恒,也不解大氅,对着迎春说,“沈大人带了一位大夫来给凌儿瞧病了,我这就带沈大人过母亲那边去。”
“我也要去。”迎春忙说。
孙绍祖安慰着迎春,“我引着沈大人及大夫去瞧就是了,你倒是在这里待着消息罢。”
迎春想了想,说得倒也没错。沈子恒的身份现是外男,外男来了,自己却急急火火的跟着一起去孙老太太的屋里,着实不妥。让本来这几日就心焦的孙老太太看着,岂不是又给她添了一把火嘛。
迎春点了头,孙绍祖引着沈子恒出去了。
进了孙老太太的正房,早有人通禀给孙老太太。孙老太太一听是一位沈大人,脸不由得一黑。这个沈大人的名讳自己可并不陌生。当初雪姗的信里可是口口声声说得,这位沈大人与迎春关系不清不楚。虽说最后是证实迎春是清白的,但是这根刺却在听到沈大人来时,狠狠的又扎了孙老太太的心头一下。人还未到,孙老太太就已经皱起了眉头来。
泽兰这几日服侍得孙老太太极尽心,衣不解带,哄着劝着逗着,孙老太太瞧着泽兰倒是真有几分喜欢上了。在瞧着孙老太太听到沈大人来时,泽兰就已经察觉出孙老太太的异样来。
泽兰把一杯茶放到孙老太太手边,轻声道,“老君眉,若是冷了,就不好了。”
孙老太太端起茶杯,泽兰的话就说开了,“老太太倒也别小瞧了这位沈大人,沈大人若算起来,还是我们夫人的义兄呢,当时来寻夫人时,还拿了一对玉镯送给夫人。奴婢虽不懂这些玉哭,但是瞧着那成色,极是极好的,夫人还让奴婢们好生收着呢。”
啪的一声,孙老太太手中的茶杯从手中滑落,茶水溅了孙老太太一身。泽兰先惊慌起来,“哎呀,老太太您可烫着没有啊,快,老太太,我们进里面换件衣服罢,这可是如何是好啊。”
孙老太太嘴唇都有些哆嗦起来,表赠信物,可这是够上私通的罪了。迎春竟然这样大胆,把这些没了面皮的事,做得像经了明路的一样。还有,这个迎春竟然如此贪财,别人家的东西岂是那样好拿的?俗话说,拿人手短。即拿了人家的东西,你要拿什么去还这个人情?!
“好,好!”孙老太太发狠一般的叫了几声好。
泽兰见孙老太太的脸色变了,嘴角微扬,一丝笑意一闪而过,嘴里却劝着,“老太太,奴婢扶您进去换件衣服罢,这大冬日里的,小心着着了凉。”泽兰扶着孙老太太的手,把刚走过来的麦冬挤到一边,和孙老太太进了里间。
津嫣撇了撇嘴,声音极小的嘟囔起来,“可是真显到她了,在夫人面前时,也不曾见她这样献巧般啊。”
麦冬低声斥责了津嫣一句,“仔细着你的就是了。”望着二人的背影,抿紧了嘴。
孙绍祖和沈子恒进到正房时,孙老太太还未换过衣服出来。孙老太太也是故意想见沈子恒,媳妇的奸夫,自家儿子居然还如傻子一样陪着人家,可不是知道自己脑袋上已经换了颜色了?!孙老太太越想越气,“泽兰,我去把你家老爷给我叫进来。”
泽兰应了一声,去前面叫孙绍祖了。
孙绍祖听了泽兰的话,皱了皱眉头,却不好说什么,忙吩咐丫头给沈子恒并大夫添茶布点心,自己往里面而去。
一进了里面,孙绍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