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来勾引你的,你们兄弟之间,若是为此反目……”
    “爹,我没见过那位曲姑娘啊,我是清白的,只是听说很漂亮,才艺也不错。”
    “你一开始是听说,听说了以后,按照你的性格,还能不过去看一眼?初一,你今天早上一直跟着他吗?”
    闵初一看着宁曦,皱眉想了想:“去看二弟以后,有一小段时间……”
    “我那是出去查看陈谓和秦岗的尸体……”宁曦瞪着眼睛,朝对面的未婚妻摊手。
    “……”
    “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了。”宁毅从儿子手中拿出关于曲龙珺身世的那份情报,坐在那儿看了看,过得一阵,方才交给闵初一,“好了,宁忌跟这位曲姑娘的事情,初一你来处理。”
    “啊?”闵初一扎了眨眼,“那我……怎么处理啊……”
    “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支持你。”
    “爹,关系到二弟的终身大事,你不能这么儿戏吧。”
    “他才十四岁,满脑子动刀动枪的,懂什么终身大事,你跟你二弟多聊几次再说吧。”
    宁毅对长子的婆妈嗤之以鼻,甩手走开,听得宁曦跟初一在后方打闹起来。过不多时,他在门外遇上陈凡,将宁忌今天凌晨的壮举与陈凡说了。
    “……我等了一晚上,一个能杀进来的都没看到啊。小忌这家伙一场杀了十七个。”
    他叹一口气:“看来是该早点送回学校里了……”
    
    日头升上中天,城市一如往昔般的扰扰攘攘。
    澄净的天光里,宁毅走进了次子受伤后仍旧在休息的小院子,他到病床边坐了片刻,精神并未受损的少年便醒过来了,他在床上跟父亲一五一十地坦白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心中的迷惑与随后的解答,对于陈谓、秦岗等人的死,则坦诚那为了防止对方伤愈之后的寻仇。
    听宁忌说起不是请客吃饭的理论时,宁毅伸手过去摸了摸宁忌的头:“有能说服的人,也有说不服的人,这中间有方法论的区别。”
    他随后询问了宁忌跟黄南中那帮人的联系,宁忌坦白了在比武大会期间贩卖药物的那件小事,原本希望籍着药物找出对方的所在,方便在他们动手时做出应对。谁知道一个月的时间他们都不动手,结果却将自己家的小院子当成了他们逃跑途中的庇护所。这也实在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有缘千里……宁毅捂住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
    相对于一直都在培养做事的长子,对于这正直纯粹、在家人面前甚至不太遮掩自己心思的次子,宁毅一向也没有太多的办法。他们随后在病房里相互坦诚地聊了一会儿天,待到宁毅离开,宁忌坦诚完自己的心路历程,再无心思挂碍地在床上睡着了。他沉睡后的脸跟母亲婵儿都是一般的清秀与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