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溪不知道何时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吊在一棵大树上,晃晃悠悠地看着黑衣人,就如同一个吊死鬼一般,诡异阴森。
若不是那双异常明亮的眸子,真会吓黑衣人一跳。
“又是你!”
白无常气急败坏地尖叫,鬼影颤抖起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耍了他,从他的面前逃走还气到他险些就吐血三升。
“有尖叫了,可以来点掌声不?”
想起那夜和叶若溪的相遇,白无常满心都是愤恨,满脸都是纠结,满眼都是杀意。
叶若溪撇撇嘴看着白无常“幽灵,看起来你和黑衣夜行王真是一对拉风的主儿,深更半夜的不在家里睡觉,跑出来装鬼要吓死人的。你长的丑不是你的错,没有衣服穿也不是你的错。你半夜弄成这副模样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小辈找死!”
“你看看你,浑身弄的和木乃伊一般,整个就是一幽灵再现。另外,你身上那些布条,麻烦你可以绑的专业点吗?下次,能换个造型不?”
“小贱人,爷先收了你这只小鬼……”
白无常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叶若溪伸出一根晶莹剔透的手指在空中晃动,指向黑衣人“幽灵,别搞错了,你的目标在那儿呢。”
羊脂白玉般无暇的手中,来回晃动着一个绿色和一个桃色的小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白无常有些忌惮。
“白老二,不用去管那个人,先把黑衣夜行王拿下。”
“小贱人,识时务者为俊杰,爷劝你赶紧跪到爷的脚下磕头苦苦哀求,否则等爷出手时,你想求饶也来不及。”
“嘎嘎嘎……”
白无常的笑声如生锈的铁器摩擦在一起,令人牙酸耳鸣,不阴不阳阴寒令人心悸。寂静的暗夜中,难听魅影般的笑声不断回荡,如夜鬼嚎叫一般。
“你的声音,还能再难听点吗?”
叶若溪无奈,这只无常鬼,就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对于别人而言,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吗?
白无常的造型很诡异,浑身上下有十多条白色的布条在夜空中飘舞,身上的白袍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白袍,而是用很多布条绑在了身上,就如埃及的木乃伊差不多。
“这货不会也是穿过来的吧?”
叶若溪无语,这种造型,若白无常是土生土长的东陵国人,难为他是怎么能想出来的。
此时黑白无常靠近,更能看清楚,白无常身上的布条有不少从身上脱落了下去,在夜风中拉风地飘动,看上去就更是一成精的木乃伊,从金字塔里爬出来吓人的模样。
叶若溪忽然之间就有个想法,要是拉住其中的一根布条,会不会那一身极其酷毙的木乃伊造型服饰,就会从眼前的白无常身上,被剥落下来,变成一只白条鸡?
这个想法,让叶若溪的手律动起来,有想尝试的冲动。
黑衣夜行王已经和魑魅殿的人交手,叶若溪好死不死地继续倒吊在树枝上,飘来飘去地装吊死鬼。
黑白无常同时出手向黑衣人攻击,黑衣人顿时吃紧起来。
“上次还没有问清楚,这黑白无常,算是建安十大高手中的第几。记得锦绣说过,白无常算是第九把金交椅,那么黑无常呢?”
叶若溪身体飘荡起来,翻到树枝上坐了下来,手托在腮帮上看着大树下的黑衣人和魑魅殿的人龙争虎斗。
黑衣人的功夫的确很深,剑刺出时,也会发出那种因为剑气在空气中激荡摩擦发出细微的蜂鸣,破空的“哧哧……”之声,如毒蛇在草丛中游过,令人不寒而栗。
或者和灰衣无常比起来,黑衣人仍然要相差一筹,但是叶若溪也能推测出,黑衣人的年纪,应该比无常要年轻很多。
“无常,都是无常,不想东陵国盛行无常鬼啊?灰衣无常,和黑白无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