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已经消耗一空,再难以持续下去,都是她不敢停止,因为没有她内力的维系,可能这位老人,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再有。
宫擎天
拍了拍
叶若溪的手,笑着从叶若溪的手中抽出手,他知道叶若溪为了他,内力已经消耗一空,不由得想起叶天擎,每一次叶天擎前来觐见,都会为了他把雄浑深厚的内力,消耗一空才肯罢休。
每一天的日子,他就是靠着这些内力,还有药物,才能维持下去。
虽然,他永远不缺少给他输送内力的人,也不必劳烦叶天擎如此,但是他明白,那是叶天擎对他的一番心意。叶天擎内力深厚,非等闲人可以媲美,每一次都可以让他维持几日。
因此,叶天擎每隔几日,就会过来觐见,不是有事情要回禀,只是为了用内力给他续命。
“奚家的父子,还有若溪,都是一个模样,为了朕,他们都会如此啊!”
宫擎天抚摸手,他的身体中,有过太多次,奚家人为他输送的内力,就连康源邦每次觐见,也是如此,不把内力消耗一空,绝不会走出他寝宫的门。
“奚家,对朕忠心耿耿,绝无异心!”
“若溪,去打开窗棂,朕想呼吸新鲜空气。”
叶若溪急忙起身,打开了一扇窗棂,回身到竹榻边,给宫擎天向上拉了啦锦被。
“来人,传叶天擎觐见。”
“是。”
外面不远处,有人答应了一声,叶若溪甚至没有听到脚步的声音,也没有觉察到有人靠的如此近。
不多时,外面响起叶天擎求见的回禀声,门被推开,叶天擎低头弯腰走了进来,趋步向前撩衣跪倒“臣参见皇上。”
“皇上,请皇上恕罪,臣之女懵懂无知,冒犯皇上天威,臣向皇上请罪。”
“青璧,起来吧,若溪很好,朕很喜欢她。”
“是,多谢皇上。”
叶天擎向前几步,躬身站在竹榻之前“请皇上吩咐,臣在此恭候皇上旨意。”
“父亲。”
“臣参见太子妃。”
叶天擎躬身向叶若溪施礼,虽然是父女骨肉至亲,但是叶若溪到底是太子妃,正牌的太子妃,他身为臣子,也要向叶若溪施礼叩拜。
“父亲,女儿拜见父亲大人。”
叶若溪急忙躬身回礼,对这种规矩还是很不感冒。
“青璧,又不是在朝堂上,这些俗礼就不必叙了,的女儿很好,是最佳的皇后人选,朕很满意。她可是比她的母亲更精灵古怪,哄得朕很开心。”
“是,都是皇上太宽厚,过于宠溺了她,让她更不知道规矩。”
宫擎天叹息,喘息又沉重急促起来,今夜他耗费的精力太多,纵然是有叶若溪用内功输入,但是叶若溪的内
功不高,因此也只能是勉强维持他和叶若溪的谈话。
叶天擎急忙单膝跪在竹榻之前,伸手握住了宫擎天的手,将雄厚的内力缓缓地输入。
宫擎天最近若不是在病榻上沉睡,醒来消耗的精神稍微多了一点,就需要别人输入内力,才能维系延续他的生命,拖延他最后时日的到来。
叶若溪侧目看着跪在竹榻之前的叶天擎,这样的叶天擎,是她所不曾见到的,一张俊逸带着成熟魅力的脸庞上,那深邃的悲伤,眼底的敬慕之情,绝没有半点的虚伪。
面对这样一位风烛残年,虚弱到要靠他的内力延续生命的老人面前,她那位权倾朝野的父亲,东陵国的右相,态度恭顺到极点,对那位皇上,没有丝毫的违逆。
“皇上,请皇上歇息片刻吧。”
“嗯。”
宫擎天闭上眼睛,良久没有说话,借助从叶天擎手中传入的内力,才渐渐又有了些精神。
“青璧,当初不是朕开口,绝不会把若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