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后奚青莲的事情,魑魅殿以及轩辕琰的事情,叶天擎也同样没有让他失望。但是,东陵国的未来走向,甚至储君的人选,谁能顺利继承皇位,都不能离开叶天擎。
经营培养的江湖势力,叶天擎从未对宫擎天隐瞒,甚至就连叶若溪发明的那些武器,他也并未藏私,而是交了出来,用于装备东陵国的军备,让宫擎天对他更多了信任和倚重。
“三十年那么久啊,好难得,自古飞鸟尽良弓藏,我父亲和皇上的交情不错吗?听说他们年轻的时候,交情很好。”
“是的,皇上和的父亲,有兄弟之情,朋友之谊,师徒之份。父亲能走到今天,是皇上一手促成。当初,父亲跟随皇上时,才十五岁,是东陵国的神童。”
“我父亲要是神童,皇上就该是神人,不然怎么可能使唤的一个神童滴溜溜围着他转,甘愿为他效犬马之劳。”
“叶天擎,是个难的人才,更难得的是他对皇上忠心耿耿。”
“他对皇上是没有得说,忠心无二,就连对轩辕琰,也是诚惶诚恐的,当臣子给皇上打工,是一个难度极大的活儿。”
“皇上也不易,丫头说呢?”
“皇上当然不容易,整天坐在那个冷冰冰硬邦邦的龙椅上,腰肯定不好。”
“哈哈……”
宫擎天畅快地笑了起来“丫头,说得很对,看起来最
懂皇上的心。丫头,若是有朝一日,的夫君也坐在那个位置上,要也如此的懂他,就是他的福气。”
“我懂他,谁懂我?”
叶若溪叹息,一旦轩辕琰坐在龙椅上,他们之间是否还能保持如今的关系,两情相悦,中间再没有别人,她不敢保证。不后悔给了轩辕琰,若是不和轩辕琰在一起,珍惜这段情,她会后悔。
“我看,您老也挺懂皇上的心。”
宫擎天微笑,还有谁比他更懂得皇上的心,因为他就是皇上。
二人欢快地畅谈,叶若溪不知道,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落入另外两个人的耳中。
“大皇兄,臣弟就知道父皇一定喜欢皇嫂,看父皇可是好多年都不曾如此开怀地笑过。可惜,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轩辕炙用手指在桌案上写着,他不敢出声,此时他就和轩辕琰在水榭下面的小舟中,小舟就停靠在水榭的下面,因此从水榭中传出的谈话和笑声,一点也没有遗漏地传入他二人的耳中。
他们二人,谁也不敢说话,深恐会惊扰了叶若溪和皇上。
轩辕琰默然不语,今日入宫来觐见皇上,是叶天擎亲自为他安排,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带进入禁宫。因此,他对叶天擎最后的一点的疑心,也荡然无存。
刚才,就是叶天擎暗中叫走了轩辕炙,陪着轩辕琰来听墙角。
轩辕琰郁闷地坐在小舟之中,想不到他还没有见到父皇,他的女人就先见到了父皇,还谈的如此欢乐。
“您老说说,我也不能白来一趟吧,皇上好歹也是我的公爹,不能太小气是不是呢?”
“那是,可是想要什么呢?”
“最好就是可以随意出入禁宫的腰牌,像莫刚用的那种,我以后就可以出入无避忌,光明正大地到这里来溜达了。可惜是夜晚,也没有能够好好看看皇宫,等下次来,很想偷偷地看看,那位皇上是什么样儿。”
“果然够狠,有了腰牌,以后就可以随时到皇宫里来拿走喜欢的东西,不过丫头,没有想明白吗?”
“想明白什么?”
“傻丫头,这里所有的一切,用不了多久,就都是的,何必费事儿呢。想要腰牌,就给一个,让陪我说了半天的话,也不好意思不给个见面礼
。”
宫擎天随手掏出一块金色的腰牌,扔给叶若溪,叶若溪看到金灿灿的腰牌,双眼发光,这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