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请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尽心竭力，助大皇兄即位，治理东陵国。”
轩辕炙恭谨地磕头应承，跪在轩辕琰的身后。
“锦文……”
宫擎天的手，抬起放在轩辕琰的头顶抚摸了几下，眼中露出欣慰之色，这个儿子一直很出色，从很小的时候就很出色，才华出众。这许多年的韬光养晦，令他的身上已经沉淀了帝王的气息，足以做东陵国的储君。
“锦文，还非常恨父皇吗？”
“儿臣不敢，父皇请莫要多劳神，安心静养。”
“静养，从今夜后，朕就会静养，再不会过问任何事，所有的事情，就由接手处理吧。凡事，要多问青璧，他会一力协助的。”
“是，儿臣遵旨，父皇的意思，是要儿臣站出来吗？”
“呼呼……”
宫擎天闭嘴，急促地喘息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在轩辕琰输入的内力中平息了下来。
“不出面，一样可以在暗中行事，这些事情，和右相商议就好。”
“皇后那边……”
“启禀太子爷，臣已经请得皇上的旨意，请皇后到佛堂去为皇上诵经祈福，安排了人侍候着。”
叶天擎躬身回了一句，忧心忡忡地看着宫擎天。
宫擎天一笑“青璧，朕还死不了，如今朕还不能死不是吗？”
“皇上……”
房间中静了下来，只有宫擎天沉重的喘息声在房间中回荡，轩辕琰默默把内力传输进去，看着宫擎天老态毕现，晦暗的眸子，从心底生出怜悯之情。
眼前的老人曾经叱咤风云，如今不过是风中之烛，若不是每日有药物和内力的维持，即刻就会咽气。他心中的恨意，在小舟中已经淡了许多，如今再看到宫擎天的模样，更是已经没有多少恨意。
宫擎天沉默了片刻，喘息着平静了一会，轩辕琰和轩辕炙一直长跪在竹榻之前。轩辕炙低头不语，轩辕琰微微低头，盯着手中那只苍老瘦骨嶙峋的手掌，握在手心，有些硌手。
瘦弱的可以看清每一条血管，青色的血管暴起，凸出在手掌之外，皮肤晦暗无光。
脸上的线条，刀刻一般深刻清晰，高耸的颧骨令宫擎天的脸带出冷酷无情的味道，让轩辕琰也情不自禁从心底涌起无尽的敬畏怜悯之意。
多年的积威之下，也是在上一次的太庙祭祀之时，他在不远的距离，见过父皇一次。已经过去了很久，连印象都已经模糊起来。那时的宫擎天，还没有如此的衰弱，还能行走去太庙祭祀。
不想，大半年不见，父皇已经衰弱到如此的地步。
房间中一片静默，叶若溪退到一个角落中默然不语，东陵国女子是不得干政的，而她对这些朝政的争斗，皇家的皇位之争，也没有什么兴趣。明白几个男人之间的谈话，还有皇上父子之间的恩怨，她最好就是躲远点。
但是如今她不能躲避，被宫擎天内定为未来东陵国的皇后人选，这些事情，她必须知道，而且是知道的越清楚越好。
房间的气氛沉重而压抑，深秋的冷风从窗棂中吹拂而进，叶天擎回身悄然走到窗棂前，关闭了窗棂。
“锦文，朕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二十年来，和父皇越来越疏远。朕知道，心中深恨朕。”
“父皇言重，您是儿臣的父皇，儿臣是父皇的儿子，如何敢怨恨父皇。”
宫擎天紧紧握住轩辕琰的手“锦文，做帝王要有帝王的心，而那心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到，可以有的。，已经有了帝王之心，需要的只是时间，还有磨练。”
“是，多谢父皇教诲。”
“朕已
经没有多少时日，而要抓紧在这些时间中，掌控一切。的那些兄弟们，都觊觎皇位已久，朝臣们也各自有支持的人，隐藏了太久，以至于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