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此说。”
叶若溪把玩手中的凤印微笑“他需要时间,需要帮助,想坐稳皇位,他还有很多的路要走。”
“是,臣弟会尽力,请皇嫂放心。皇嫂但有所命,臣弟无不惟命是从。”
“好,小妖孽,记住今天的话才好,因为我会牢记今日的话。”
轩辕炙笑,那笑意有些苦涩,在他俊美妖孽的脸庞上绽开。
无论她在什么位置,是皇后也好,一个普通的妃子也好,甚或是其他的身份也好,她想要的,她说的话,他怎么会不给她,怎么会违背!
只是这样的心情,他只能隐藏在心底,深深埋藏起来,不敢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华丽的宫装,一地的繁华,尊贵的明黄色在她背后,衬托出她出尘俏丽容颜。高挽的云鬓上,只插了一支碧玉簪,再无其他多余的装饰,偏衬托出她的娇憨灵动。
曾记,初见时她的迷茫和憨傻,早已经铭刻在他的心底。
再见,牡丹花下的一幕,那双绝美无暇纤纤玉手掠过的感觉,令他痴迷为之沉醉,一树的芳华如今早已经凋零,她却是更美,透出风情万种。
她的芳华美丽,不是为了他绽放,独自悠远地盛开在金碧辉煌的顶端,只为了这里的那位主人,一国的至尊吐露芳华。
“娘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轩辕炙目光落在叶若溪手中把玩的凤印上,她
似乎毫不在意,将那尊贵的凤印,执掌后宫的印玺放在青葱般的手指间把玩着。
“没有,去忙吧。”
“臣弟,告退。”
轩辕炙躬身退出寝宫,回眸再望,伊人咫尺天涯,唯有她娇俏的容颜,在他心底挥之不去。
叶若溪起身,将凤印放在桌案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凤印,要看是在谁的手中。
有时候,或许有这个东西,和没有的区别也不大。
权力,不是看印玺,很多时候要看当事人的能力、背景、手段,而后宫中,圣眷才是唯一衡量这些的标准。
“娘娘,如今后宫只有娘娘一位主子,自然是没有什么的。太上皇的嫔妃们,过两日就会送去该去的地方,也没有人能给娘娘添太多的麻烦。但是,若过些时日,皇上选秀纳妃,这以后后宫中的事儿,就要多了。”
“锦绣,什么时候学会跟主子我说话开始藏着掖着,拐弯抹角了?”
“娘娘,皇后的位置一天不定,所有的人就都会盯着那个位置。奚家在朝廷把持朝政多年,相爷被弹劾,权倾朝野这个罪名,足以令奚家万劫不复。何况,从皇上和他娘娘离开建安城后,相爷杀了很多大臣,贬谪罢官的不计其数,把那些反对相爷的人,都清理出朝野,让所有的皇子和大臣们,都很忌惮。”
“我明白,想说什么?”
“在皇宫中,唯有赢得皇上的宠信,圣眷不衰,才是安身立命之道。娘娘,这些您该比奴婢更清楚,睿智如娘娘,何用奴婢多言。”
“依附皇上,做一棵藤蔓,离不开大树吗?岂不知,若是那大树不肯要,怎么能依附大树生存?这天下虽然是他的天下,难道天下之大,就没有我立足之地不成?锦绣,不懂我的心,我不在意这个位置,这颗凤印。”
“在意什么?朕是否能让在意一点?”
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从门外步入。
寝宫中跪到一片,锦绣也急忙跪了下去,匍匐在地。
唯有一个身影还站立在原地,叶若溪回眸看着轩辕琰。
锦绣偷偷伸手拉了叶若溪的裙角一下,暗示让叶若溪跪下参拜皇上。
毕竟今日不同,素日在王府中叶若溪可以不顾礼仪规矩,此刻轩辕琰是一国至尊,叶若溪再如此做,她以为有些不妥。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