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倘若东陵之君有所异动,本宫,定与船人同心,狠打东陵狗贼。”
“是。”这话一落,单忠泽便刚毅恭敬的回了句,未待尾音落下,他已迅速踏步而离。
此际,湖风冷冽,吹拂在面,凉薄四起。
则是不久,那几艘东陵的船只,便已纷纷将东陵的几艘船全数围住。
刹那,船员吆喝而起,诸船皆停。
水波之际,风声突然极盛,吹得思涵船上的东陵旗帜飘摇簌簌,声音莫名突兀惊人,而此时此际,单忠泽与伏鬼,已是领了数十名并未全全围在了思涵与蓝烨煜身边。
“风大,长公主退后些,莫要受凉了。”
正这时,身边的蓝烨煜也突然越发靠近,修长的指尖微微扣住思涵的手腕,略微干脆却又淡定自然的将她拉扯到了他身后。
思涵满目冷冽,面色阴狠,待蓝烨煜松开扣着她手腕的手后,她便从蓝烨煜身后踏步而出,极是清冷淡定的立在了蓝烨煜身边,待得他略微挑眼朝她望来时,她唇瓣一动,阴沉而道:“我东陵皇族,历来不是缩头乌龟,此番仇敌当前,倘若躲了,自当让仇敌笑话。”
许是不曾料到思涵会突然这般说,蓝烨煜神色微动,极为难得的怔了一下,待回神,他瞳孔几不可察的沉了几许,随即深思犹豫片刻,却终归未朝思涵说出话来。
此际,那对面大船之上,凭栏之处,则整齐立着数十名衣着铠甲的东陵兵卫,那些人,待朝思涵这边凝了片刻后,随即,便有人出声而喝,“尔等可是东陵之人?”
这话一出,江风飘荡,无人应话。
那东陵船只上的兵卫纷纷眉头一蹙,随即,便有人继续喝道:“问你们话呢!你们可是东陵之人?”
挑高的嗓音,无疑是夹杂着几许不曾掩饰的冷讽,犹如高人一等,蔑视十足。
思涵瞳孔一缩,满目阴沉。
却也正这时,伏鬼扯着嗓子阴沉的道了句,“船上有旗,旗上有‘旭’,莫不是东陵之人不识字,竟认不出旗帜上那‘旭’字?”
这话,回得倒是阴沉冷冽,却又无波无澜,亦如伏鬼这人一般,煞气重重。
待得这话一出,那船上兵卫顿时一怒,有人扯声冷道:“不过是东陵之人罢了,竟敢戏谑大楚之军。尔等倒是胆大,不仅见得东陵船只过来而不恭迎,甚至还如此戏谑,尔等今日若不给出解释,我东陵之军,定不会绕过。”
这话一出,那言话之人便将目光落来,朝思涵与蓝烨煜扫视一眼,而后大抵是见蓝烨煜满身气质,是以便将目光朝蓝烨煜落来,扯声威胁而道:“你便是东陵之人的领头之人?”
如此被公然冷对,蓝烨煜眼角微挑,整个人,倒也依旧是懒散随意,从容无波。
他勾唇一笑,懒散温润而道:“满船之人,你独独认我是领头之人,看来,你也着实是……有眼无珠之人。”
幽远的嗓音,温润自若。
这话一出,那数十名东陵之兵微微一怔,待回神过来,那最初言话之人怒不可遏,待得正要破口而言之际,未待他嗓音落下,蓝烨煜已收敛了面上的笑意,先他一步的出声道:“此番之行,不过都来为楚王贺寿罢了,你东陵之军突然围来,惊了我家东陵长公主,扰了凤架,难不成,我东陵之人还不能护主的说上一句?”
这话一出,那本要言话的并未顿时噎了后话,待朝蓝烨煜再度凝了几眼后,便森冷戏谑而道:“东陵本为东陵手下败将,便是惊了东陵公主,你东陵之人,自也该受着。难不成,竟还要因此对东陵不满甚至计较?”
蓝烨煜嗓音一挑,“听你说话,倒是不可一世,自负十足,不知,你身份是何?”
他突然问了这话。
那言话的兵卫也是稍稍一惊,待回神过来,便挺直腰板,冷声呵斥,“我乃东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