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樱娘在您府上做事,差点闹了笑话。”
    “长兄如父。”裴宣机目光灼灼地对闫寸道:“樱娘的父母不在了,闫老弟就如同其父,您若肯成全我们,我就放心了。”
    所以,出来打一趟猎,未婚妻就变成女儿啦?神特么长兄如父,呵呵呵……闫寸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快看前面!”吴关觉得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下去闫寸就要疯了:“那是不是一只野兔?闫兄快放箭呀!”
    “哦……哦……”
    闫寸机械地开弓,放出一箭。
    射中了!
    裴宣机大声欢呼道:“好箭法!哎呀呀,如此看来说不定咱们今日能胜过尉迟家那小子……哈哈哈,看李孝节刚才那样得意,闫老弟可得让他吃点苦头。”
    这番话中有没有巴结闫寸这个刚刚上位的娘家长辈的意思?反正闫寸觉得有,他怎么听怎么别扭。看着裴宣机自降身份,屁颠屁颠地跑去剑拾被射中的野兔,闫寸纠结得握弓的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裴宣机刚跑出三丈远,吴关费力地抬手,做出揽住闫寸的姿态,道:“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现在依然有效。”
    既然任何宽慰的话都显得苍白多余,那他索性不说那些话了。
    闫寸长叹一口气,抖掉吴关的手,道:“不,我嫌硌得慌。”
    “行吧,还知道开玩笑,说明没傻,”吴关道:“你只管打猎,向裴宣机打听情况的事儿交给我。”
    闫寸长舒了一口气,“那多谢了。”
    裴宣机已捡到了猎物,之间他拎着一只野兔的耳朵冲两人晃了晃。那野兔虽中了箭,却没有死透,仍在挣扎。
    “我来给它个痛快吧?”裴宣机道。
    “好!有劳了!”吴关大声应答着。
    转而他又对闫寸道:“客气什么,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哎,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家伙自己和盘托出了跟樱娘的关系,跟李孝节比试,倒是多此一举了……只是万万没想到,他吐出的消息竟如此……如此……哎……”
    闫寸反而宽慰吴关道:“还好吧,乍听之下虽匪夷所思,但若细想想……呵呵,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我和万年县令一般,一个真心帮扶,一个……我总还算踏实做事吧。”
    “你多优秀啊,”吴关道:“那些凡夫俗子岂可与你同日而语。”
    “滚吧你,”闫寸道:“你这种安慰人的方式,让我有点恶心。”
    “我去……”
    裴宣机拎野兔回来时,吴关正一脸受伤。
    “你们聊啥呢?”裴宣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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