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云峰。”
吴柳琴嬉笑道“是啊是啊,是被一个小姑娘打的胖头肿脸的扛鼎大才。有种你把刚才的话,将来当着王鱼前辈的面再说一次。”
杜阳辰故意不理吴柳琴接着对赵苑竹说道“赵师兄你怎么教?你过得武夫境也不温养飞剑法宝就练拳脚功夫,难不成就教你那拳脚功夫?一娇滴滴的小姑娘与人对战之时双手捶胸,哇哇大叫道谁敢与某一战?”
说道好笑处不由得哈哈大笑。
这边萧歆瑶听得杜阳辰如此说法不由得道“杜师兄此言差矣,想我辈修道之人过得搬山境破境金丹之后,修炼飞剑、法宝,拳脚功夫其实都是为了修炼到极致而悟其意,再以意悟道。
再说这拳脚功夫,像你大靖天云山司马翊前辈,一手排云掌在千年前的大战立下了赫赫战功,更不用说西陆洲天下最强七人之一的西皇袁梓丹,只用双拳就问道天下。”说道这自觉失言便打住不说。
杜阳辰等三人脸色变得阴沉,千年前的那场大战,西皇袁梓丹带领着西陆洲的修士打得大靖修道者几近崩溃。
若不是剑神吴三道与儒家圣人文老先生合力拖住袁梓丹,若不是馥离国圣人徐牧带着修士前来增援,恐怕就没有现在的大靖了。
大靖现在修道之人的青黄不接,天才难觅,西皇袁梓丹可谓是罪魁祸首。可以说西皇袁梓丹是压在每一个大靖修道者心头的一座大山。
修道者与武者前五境皆为搬山大境,待到搬去身上的大山成为修道者后,却有更大的一座山压在心头。
三人想起大靖与西陆洲的血海深仇割地之辱,再一想到西皇现如今的境界,一时间不由得意志消沉,容颜黯淡。
萧歆瑶见气氛尴尬想了想又说道“我师父曾说过,我辈修道之士应勇往直前,迎难而上突破桎梏,以身合道方可得大自在。修道一途千难万险,唯有大勇大毅力者方可扶摇而上。
而如今西皇远在亿万里重洋之外,你三人如今只闻其名就心神大乱,坐立难安,真有面对西皇那一刻你三人不得道心崩溃不战而败?你三人再不振作,今日所为不过是徒增西陆洲修士笑料耳。”
杜阳辰等三人都是天资聪颖之辈,在大靖年轻一代中也算是领军人物。虽说不如萧歆瑶,那也是萧歆瑶太过耀眼。
三人前些日子奉命阻拦萧歆瑶,临行前得师门长者嘱托,说萧歆瑶如何如何,三人已经慎之又慎。
可真的开战之时萧歆瑶力敌三人不露败迹,三人道心便已些许受挫。
今日听得西皇袁梓丹之名更如一根稻草压得道心失衡。
现听得萧歆瑶之言字字珠玑句句在理便已是摆正心态,道心重回稳固。一挫一正之间,三人倒是因祸得福,道心都是稳固不少。
萧歆瑶看得暗暗点头,那边杜阳辰、赵苑竹、吴柳琴等三人却已是站起身来郑重向萧歆瑶施了一礼,共同说道“谢过萧师妹警醒之言,他日若有所成全仗萧师妹今日引路之恩。”
道心消沉岂是小事,如今三人身边没有师门长辈提携,萧歆瑶之语不啻与功同再造。
萧歆瑶急忙起身还礼道“师兄师姐言重了,歆瑶也只是借用师父之教诲之言,拾人牙慧,还请诸位师兄师姐不要笑话。”
杜阳辰摇摇头道“萧师妹过谦了,想必萧师妹已得师门传讯,雾海山异象又重归平静,先天至宝现世之日难以确定,估计你我四人在这青瓦镇还得呆些日子,待到至宝现世之时就是我师兄妹离去之日,此宝与师妹有无缘分就看天意了。”
赵苑竹,吴柳琴听得此言具是没有说话,显然心中与杜阳辰一样的想法。
萧歆瑶知道杜阳辰话里的意思,就是先天至宝面世后杜阳辰等不会阻拦,此举日后定会被师门责罚,萧歆瑶心里感动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心里打定主意,日后一定要找机会把这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