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给我的,上次我差点落胎,这东西放在身边后,症状便稳定了,谢公子觉得,这是因为什么呢?”
谢飞沉盯着荷包不放,荷包很旧,上面绣着粉色的莲花。
在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谢飞沉突然感觉自己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往日的仇恨居然在这一刻沉了下去,让他拥有了一片宁静。
他忍不住的伸出手,想要触碰这个荷包。
但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这个荷包的时候,他猛地与喜爱缩回了手。
随即谢飞沉侧目,不再看向那个荷包:“我也不信鬼神。”
说完这句话,谢飞沉起身要走。
温清竹望着他的背影,紧接着说了一句:“但我现在信了。”
谢飞沉的步子一顿,随即快步走了。
等他走后,温清竹的眼神有些迷离起来,不由自主的问着身边的绿陶:“也许我不该这么说的。”
绿陶现在心里一团疑惑,她能看得出来,温清竹很熟悉谢飞沉,而且刚才的对话还像是在劝他。
可是温清竹一直都在京城,最近去过最远的地方,也才是陵城而已,怎么可能认识谢飞沉?
绿陶没办法回答,也就沉默着没说话。
平国侯府内一直很平静,但侯府之外,却掀起了不小风浪。
在姜越质问宁王和楚王的时候,傅烈选择了帮助宁王说话。
这给了宁王极大的鼓舞,他的手段极其利落,雷厉风行的找了许多借口,直接处置了姜远成的人。
这一波下来,伤了姜远成不小的元气。
楚王府内,张轲站在姜远成面前,汇报着这几天的发生的事情。
“殿下,现在兵部和吏部已经完全没有我们的人了,本来工部基本上全是我们的人,但自从梁家起复后,宁王趁机给长公主卖好,让撤掉了不少工部的要员,现在除了工部尚书,下面的工部侍郎,和三个郎中已经全是长公主的人了。”
姜远成背对着张轲,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一幅字。
上面只写了一个忍字。
“本王知道。”
张轲拱了拱书,不再说话。
静默了半晌,姜远成转过身来,望着他问:“你觉得这次平国侯站在了宁王那边,到底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温清竹的意思?”
“殿下不是说,平国侯夫人最近一直在府内没出门,调养身体在吗?”张轲心里也开始奇怪,他这边也是一直没得到温清竹的消息。
虽然之前说过,他自己怎么做基本上都可以让他来决定。
可温清竹始终不露面,张轲决定,还是继续潜伏。
“的确是这样,但平国侯每天都会回去,本王并不认为之前一系列的事情,是平国侯谋划的。”
姜远成心里还是认为,这些事情和温清竹脱不了关系。
直到一年之后,姜远成才彻底改变了对傅烈的看法。
只是那时候为时已晚。
五月底,左大人秘密回京。
一直等候着他的左冰凝终于看到了自己爹,激动得跑上去就是一句:“爹!我不想嫁给宁王!”
左大人站稳后,只静静的看了她一眼。
接下来扬起了一巴掌,打在了左冰凝的脸上。
被打之后的左冰凝直接懵了,呆呆的转过头来,眼睛都红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