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和战船逃了个一干二净。
负责作战的将领眼看双方距离越来越远,知道追不上了,也就带领船队重新回到了莱州湾,尽管跑了一部分,但这个威胁总算解除了。
将战船开回登州的话,这第一个阻碍是没了,但后面的拦路虎可不少。
如果彭友谟带来的船队都被干掉还好说,可以利用另外两支水师没有得知消息的情况下,直接把战船从他们眼皮子底下开回来,但现在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而且知道的肯定比自己还要早,这就是个大问题了。
不同于天津水师,登州水师和东江水师经常担任作战任务,对于海战方面虽不说有多强,但是在长江以北的海域,绝对是无敌的存在,再加上为了作战需要,他们还装备了数量不少的佛郎机,甚至还有几门红衣大炮。
自己倒是组建了一支水师,但他们会的也只是理论,徐文仪督造的三艘盖伦船还没有到下水的时候,他们也只能在一些渔船和商船上面练习,根本没有操控大型战船的实际经验,就算让他们从陆路赶赴莱州,驾驶那些战船回航,路上对上那两支水师,完全就是父子局,哦不,爷孙局。
至于耿仲明那边,更不用想,天津水师要是有另外两支水师的水平,也就不会被全部俘虏了,像彭友谟从旅顺带来的船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居然还能跑掉一半,这就是水平的差距。
尽管从莱州湾开到登州,走海路连一天都不需要,但这两百多里的海路,足够那两支水师将每一艘战船都击沉,每一个士兵都杀死,自己期待已久的舰队,就会消失在汪洋大海之中。
所以这件事情不能着急,思虑一番后,孔有德决定先不着急,等到皂河造船厂里面的那三艘盖伦船下水再说,如果不出意外,五月份差不多就能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