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在离玉蒙他们有一些距离,呈观望状态。
法灵寺那边,由一真大师领头,水无心,水无妄跟随。他们落下的位置在青天宗的隔壁。
玉女宗来人简米以及其宗门长辈和师妹数十人,他们踩着虚空,翩翩而下,落在一真大师身边,没个好脸色,瞪了三和尚一眼后,目光转向了还在修复经脉的阎祁。
其他各修真门派一一落下,聚拢在一起,和玉蒙他们呈对峙状态。
唯一还没站队的就是听风楼的人,带头的人是冥,他们分散着落在邪王府的屋顶上,树上,草棚上…………
如果有人仔细观望,一定会发现,他们的位置看似随意,其实已经把邪王府里的所有人包围了起来了。
皇室的人也闻风赶来,不过他们并不是从虚空中来,而是一脚踢开了邪王府的大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的。梦生
这里的人除了听风楼的人和灵剑宗的人,没人知道阎祁会修真,看着枭可不停地往阎祁体内输入灵气,都以为是枭可 是那个飞升历劫的强者。
“阿弥陀福!”一真大师双手合十,低下头来,不再言语,唯恐惊扰了枭可二人。
“一真大师,都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看来也不过如此。”玉女宗宗主凌澜澜嘲讽道。
“凌施主妄言了!”一真大师回道,“老衲不明白,还请凌施主解惑!”
“大师走又何必装聋作哑!”凌澜澜招来简米,“大师可还记得我这徒儿?”
数年前,她带着简米来法灵寺找一真大师,因为她知道法灵寺有一种秘法,而且只有一真大师知道,原本指望他可以破了简米体内的蛊毒,可他却避而不见,她能不耿耿于怀?
“凌施主,当年之事,老衲确实爱莫能助!”一真大师无奈道,“令徒身中蝶魂蛊毒,此毒一旦入体生死相随根本就不可能有破解的方法。”
“胡扯!”凌澜澜呵斥道,“那三皇子体内的蛊毒去哪儿了?”
昨日她听说夜羽寂的体内的毒素完全被解除后,十分恼怒,难道就因为他是单飞的徒弟!!!
“凌施主误会了!夜施主确实来过我法灵寺,可老衲要是有那个本事,二十多年前就为他解毒了,何必再让他受这么多年的折磨。”一真大师解释道。
一真大师极力的解释,在凌澜澜的眼里就成了掩饰,要不是因为简米遇到了贵人,替她改变体内蛊毒,不在受母蛊的控制,现在她还受制于人呢。
“凌宗主何必咄咄逼人! ”水无心气愤不平,“出家人从不打诳语,你爱信不信!”
“名师出高徒,果然!”凌澜澜鄙夷道,“一样的没规没矩!”
“无心不得无礼!”一真大师呵斥着,却无半点严厉之色,一看就知道太假。
“是……方丈师傅!”水无心拖着长长的声调痞痞地应道,“谨遵教诲,好男不跟女斗,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人……”
边说边走向玉蒙,避开了凌澜澜,“眼不见,心不烦,方能心静。”
“孽徒,六根不净!”
凌澜澜恶瞪着水无心,好像要一口把他吞掉似的。
“无心是顽劣了些,不过还好!还好!”一真大师只是笑笑,摆明了就是要袒护水无心。
“哎!你们要唠家常回家唠去,别在这儿瞎吵吵!”冥出声道,“大家伙要是没事也都散了吧。”
“强者飞升,我们自然是要来:瞻仰一番,好讨些这经验,岂能就此离开。”
一个长者说道,“你们不也是打的这个主意才来的吗?”
想吃独食,门都没有!
“想讨经验?”冥笑道,“天雷早就退散,历劫并未成功,我看你们分明是想趁火打劫的!”
修真本就是一个逆天而行的过程,天道规则严苛,无数修士皆为历劫之事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