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再勉强。
我们重新上路,脚下的乱石非常难走,我走得踉踉跄跄,尽量减小活动幅度,我本想拄着工兵铲,但身体一压,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到了肩膀上,疼得我差点没叫出声。
对岸的怪物开始随着我们移动,河滩边有不少碎石,它们重量不轻,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看着它们吞了口唾沫,这种无声的恐怖最为致命,我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遇见它们,以我现在的状况,随便一只就能轻而易举地杀死我。
这段路很长,我们走得很慢,神哥他们似乎早就习惯了快速行动,现在故意放慢,动作怪怪的,一眼就看出是在迁就我。
我心里更加烦躁,身体的疼痛又给烦躁添了一把火,我现在莫名地想要摔东西发泄,早知道会成为累赘,当初就那么摔死多好。
老黄一直走在我身边,他看出我不对劲,抬手就想拍我的肩膀,又突然想起,手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举了好一会才放下。
没有人说话,寂静让我感到恐慌,我们这一次行动带了足够的食物和装备,但小七连标本都放弃了,足以说明我们的物资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