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样,我有些发懵,我经历的好似是一场冗长而诡谲的梦境。
唯一能提醒我的就是温度,这里很阴凉,水流冰凉甚至有些刺骨,和外面闷热的溶洞大不相同,那里靠近地面,这里已经是地下深处。
我们又一次在黑暗中兜兜转转,水流把河底冲得很平整,比石滩好走得多,我们小心着头顶的石笋,速度很快。
我的肩膀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其实它很疼,只是同时又发痒,便将疼痛的感觉冲淡了。
“神哥,玉还有多远?”我的头很晕,心里想的脱口而出。
“很近了。”
“它停了吗?”
“嗯。”
我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心悸,似乎是因为这个洞穴比较狭窄,我心里在发慌,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应该是有些缺氧。
这里的岔路太多了,我们又转了几个弯,进了一个稍微宽点的溶洞,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洞里的水温尤其低,我一脚下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那是什么?”
老黄突然开口,在寂静的洞里格外响,我猛地打了个冷战。
在不甚明亮的手电光下,我看到溶洞前方的水里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它四肢齐全,像一个玩水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