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还觉得再有一个月就能正常行走,只怕这一次折腾下来,还得坐两个月的轮椅。
我的嗅觉真的不再敏感,我就像刚从粪坑里出来,全身都臭烘烘的,臭的程度足以把数年不洗澡的流浪汉熏晕,我嫌弃得要命,恨不能剥下一层皮。
我继续试探钥匙,一次又一次,像个机器人,我的手越来越疼,空气似乎把伤口都撑开了,里面的嫩肉暴露在外,颤巍巍的疼。
我几乎捏不住钥匙,好几次都差点滑下去,又试了有几十把,终于听到了久违的开门声。
那一声清脆的“咔”就像点燃黑夜的烛火,我精神一振,总算打开了,天知道我经历了多少痛苦和绝望。
我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任由钥匙插在上面,“砰”地一声倒了下来,我真的太累了,现在难得有休息的地方,我要再睡一次,考试已经不重要了,我的表现早就糟透了,再糟一点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