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猫。”
无论杜言俞说什么,他要么是不回答,要么说得牛头不对马嘴,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几次三番下来,几人都已经累了,杜言俞耐心询问了许久,依旧是一无所获。
两人都明白再这样问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收获。
从应昂家里出来的时候两人的脸色都算不上好,忙活了一整天却一无所获。
两人一起往外走,是无尽的沉默,回想着今天应昂的状况,过了好久颜诗诗才缓缓开口。
“他这个状况有点复杂,就算是治疗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闻言,杜言俞点了点头,“这个人格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没想到完全没有办法交流。”
这个病人的情况复杂,国内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先例,就连国外都是鲜少有之。
“他的其他人格怎么样?”
颜诗诗翻看着记录的几页笔记,完全没有任何的头绪。应昂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致来。
“每一种人格都是一个极端,特别是暴躁起来没有任何人敢靠近。”叹了口气,接着开口,“现在想想那样好歹还能交流两句,哪儿像现在这样啊。”
今天见到应昂的实际情况以后,将颜诗诗以前大致理出来的一些方法给全盘否定了。
这种情况下无非就两种方法,第一就是各个击破,分别按照不同的人格拟定不同的治疗方法,将极端的人格给全部压制起来,只留下本来的那一个。第二就是一起治疗,将多余的属性给纠正过来。
但按照现在这个情况,第二种方法显然是行不通的,各个人格之间没有联系,没法采用一种方法来治疗。
“对了。”颜诗诗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一抬头,“应昂以前有抑郁病史吗?”
闻言,杜言俞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的摇了摇头,“这个没有听说过,应该是没有吧。”
按照现在的情况,若是他有抑郁症的话还要好办一点。
“没想到忙活了一天什么收获也没有。”颜诗诗无奈的摇了摇头。
显然杜言俞已经习惯这种接过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是正常的,下次等他换了一种能够正常交流的人格我们再来试试吧。不过,得带好防身武器。”
杜言俞半开玩笑的话语让颜诗诗的沉闷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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