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听完李安泰的话,用手反复的摩擦了几个龙椅把手上的龙头,然后对着安童问道“柴爱卿!你可是陷害李侯啊!”
安童听完陈天照的问话,说道“陛下!李侯虽然曾经置我于死地!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要报复他!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臣没有之前的遭遇!恐怕也不会有现在的柴茵芸!”
“好!说得好!孤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侯!你还有什么辩解的吗?”
“陛下!他们口口声声说匪首进了我的府邸!但是他们进府搜查!却连个人影也没找到!请问陛下!这难道不是他们祖孙二人,全程导演的一出戏吗?”
陈天照听完李安泰的话,再次陷入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对呀!拿贼拿赃,捉奸要双!这个道理太师与太尉不会不知道吧!”
安童听完陈天照的问话,连忙回答道“陛下!定边侯府有地道!一直延伸到城外侯府别院齐云庄!”
陈天照听完安童的话,说道“既然你们知道侯府有密道通向城外,为何不派人前去拦截?”
太师孙无伦听后,回答道“老臣已经贼首擒获!正在押往这里!”
陈天照听完太师孙无伦的话,说道“既然如此!那孤就派人去催催!你们看如何?”
太师孙无伦听完陈天照的话,点头的说道“如此甚好!”
“好了!这件事情先搁到一边不说,柴爱卿孤问你,你为何将太庙里的木俑拿来,砍成这个样子?”
安童听后,连忙上前解释说道“王上!我想你是误会了!这个木俑它是自己来到宫门前,企图攻击我们!我才出手砍死它的!”
“等等!孤没听错吧!他自己来到宫前,还攻击你们!莫非你们捉李侯,祖宗不满了!哎呀!这个怎么办!孤要如何告慰大行先王们啊!”
安童看着如此迷信的陈天照,真是笑死个人。
陈天照突然转过身,对着太师孙无伦和安童说道“你们一会儿散了,全都去给我上太庙跟前跪着!听见了没有!”
安童想要出来反驳陈天照,但是被太师孙无伦阻拦了下来。
正在这个时候,出去办差的太监们回来禀告道“大王!奴才按您吩咐去城外齐云庄催促,但是那里空无一人,尸体倒是有一地,可吓死奴才们了!”
陈天照听完太监们的报告,看着太师孙无伦和安童说道“你们啊!这可让寡人如何断啊!”
眼前发生的情况,一幕幕全都映入了李安泰的眼睛里,当他听到内官太监们禀告的话后,立马喊起了冤枉两个字来。
陈天照看后,更加责备起太师孙无伦和安童。
李安泰见状,仍然心里不爽,他对着陈天照说道“臣与家父一直忠心于新宋!自从家门不幸,遇到这个弃妇!臣家一门忠烈,便被泼上了不忠的骂名!今日木俑降世!一定是先父看见臣家门受辱!特此转告了先王,先王愤怒,派出守卫自己陵寝的冥卫!想要为陛下除奸臣啊!”
陈天照听完李安泰的话,开始眼神摇摆了起来。
太师孙无伦见状,对着李安泰说道“一派胡言!你说你与婆娑门没关系!为何匪首却出现在你家别院齐云庄里?”
“不要动不动就把先王们搬出来!这样能帮你掩藏什么?”
陈天照听完太师孙无伦的话,觉得有些道理,于是他
对着李安泰说道“齐云庄可是李爱卿的?”
李安泰听后,点头回答道“是臣的!臣偶尔去住!”
安童听完李安泰的话,说道“既然李侯都说是自己的了!那你就解释解释匪首为什么到齐云庄吧!”
李安泰被这样一问,顿时哑口无言起来。
陈天照此时看着李安泰的表情,知道他默认了这一切,但是自己并不能除掉李安泰,因为他是平衡太师孙无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