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众公子们听完老鸨说的话,全都色眼迷离的望着绣楼,企盼着天禧姑娘的出现。
一位身穿紫袍的公子,从腰间拿出一叠银票,拍在老鸨跟前的桌子上,霸气的说道:“我出五万两!求天禧姑娘顾面!”
他身旁的公子们,上下打量了这位紫袍公子,全都退到了一边,似乎不敢与其争锋。
鹤飞云见状,伏在宋君升的耳畔说道:“他我认得!是当朝兵部尚书季崇越之子季凡锡!”
宋君升听后,不以为然的说道:“原来是季尚书的儿子,怪不得出手如此阔绰!”
“我出十万两!只为观天禧姑娘惊鸿一瞥!”
季凡锡走到宋君升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挤着眉毛,没有好气的问道:“你谁呀!敢跟本公子争!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宋君升脸带笑意,看着他说道:“你父季崇月比起你来!底气方面可是差远了!”
“大家四海而来,你出银子愿顾面,我出银子观惊鸿一瞥!两不相碍!有何不可?”
季凡锡听完宋君升的话,摸了摸脑袋,小声说道:“好像也是那码子事!公子我为何不高兴呢!也没花我的银子!”
旁边围观的公子们,看着季凡锡脑袋转不过弯来,都耻笑起他来。
季凡锡身边的打手见状,连忙上前告知了他。
他转身来,不怀好意的看着宋君升,质问道:“你竟敢戏耍本公子!你是不是找打呀!”
“我什么时候戏耍你了?季公子!你可不要受人挑拨!”
季凡锡听罢,转过身来,对着身旁的打手说道:“对呀!他什么时候戏耍本公子了?”
那个告知他的打手见状,彻底无语起来。
季凡锡想了又想,也没有捋顺这件事的关系,于是开始撒泼的对宋君升说道:“本公子说你戏耍了!那你就是戏耍了!哪里要的理由!”
“季公子!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我既然没有戏耍你!你却偏偏说我戏耍了你!那么我到底戏耍你了没有!”
季凡锡听后,使劲的滚动眼珠子,似乎在寻找答案。
鹤飞云站在宋君升身旁,笑着小声说道:“这兵部尚书的儿子,看来脑袋不是很灵光啊!”
宋君升听罢,笑着小声回道:“怎么不灵光!我看灵光的很!”
季凡锡忽然大声的对着
宋君升说道:“我想到了你没有耍我!”
“哎呦!没有耍就没有耍吧!季大公子你可着实吓了我一跳!”
宋君升说完话,便捂起了自己的胸口。
季凡锡见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老鸨走上前来,对着季凡锡说道:“季公子!人家这位公子刚刚出银十万两!你还跟吗?如果不跟,天禧姑娘今晚的见面权,可就归了这位公子了!”
季凡锡一听这话,着急的说道:“我跟呀!怎么不跟!天禧姑娘我今晚见定了!”
他说完话,从腰间取出一大叠银票,足有二十万两之多。
老鸨看后,转过身笑着对宋君升说道:“公子敢问贵姓!是否还跟?”
宋君升笑了笑,从腰间拿出三叠银票,放到老鸨跟前的桌子上,霸气的说道:“自己数!五十万两都多!季公子你还跟吗?”
季凡锡气的两脸发红,摆了摆手,便要自己身后的几个打手,教训一下宋君升。
鹤飞云见状,一记飞脚,数出重拳,便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季凡锡见状,害怕的冲着宋君升叫嚣道:“我父可是当朝的兵部尚书!你跟我斗!不自量力!”
宋君升笑了笑,鼓了鼓掌,靠近季凡锡说道:“季公子!我要说我是宋王!你信吗?”
季凡锡听后,双手抱拳的问道:“敢问公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