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看到马车摔下土坡,猛地回过神来,却发现刚刚自己经历的一切,不过是眼前这个冒着紫烟的珠子造成的幻觉。
“这个珠子什么来历?为什么会出现在黄川府衙里?”
安童向往的拿起这颗冒着紫烟的珠子,就在她拿在手中的那一刻,紫烟突然消失不见了。
安童忽然发现放置珠子的石台上,刻着几行文字。
“黄川府同知柴匡业敬奉天珠于此!”
“难道这与柴父有关?”
正在安童迷茫不解之时,珠子却突然自己亮了起来,把这间暗室照的明亮。
只见暗室的墙上绘画着壁画,其中一位武功了得的女子进入了她的视线。
微挽青髻,肤皓唇红,活生生一个美女小姐姐出现在壁画上。
只见上面特别标示着上古秘境几个大字,安童看到后,更加兴奋的观摩了整个房间的壁画。
她看完之后,疑问重重的吟起壁画末端的一句诗:“无奈佳人脱骨尽,了却红尘守宝境。”
“莫非柴母还活着?她现在守着上古秘境?”
就在她疑惑不解之时,自己脖子上沁血的玉坠突然冒起了紫光,这光芒与珠子的光芒一样,难分伯仲。
安童小心翼翼的将珠子放到玉坠上,珠子瞬间和玉坠融为了一体。
她长出一口气,忽然暗室门外传来了玥婴的声音,安童小心翼翼的走出暗室的门,看着玥婴问道:“婴儿!有什么事(情qíng)吗?”
“陛下!姑(奶nǎi)(奶nǎi)在仿写遗诏,并问我玉玺所在!”
“你先回去,不要让她发现异常,玉玺就说你也不知道我把它放在哪里了!”
玥婴听罢,转(身shēn)便要离开这里,安童忽然喊住她问道:“我父亲到哪里了?”
玥婴听后,上前禀告道:“陛下!探子来报!太王刚刚出了古城,正快速的往黄川城而来!”
安童听到(情qíng)报,看了看自己脖子上变大的玉坠,一时间有些着急起来。
“再去催!让长寻的兵马接应太王,务必加速将太王早些送至黄川。”
此时宋国公夫人也得到了自己弟弟柴匡业离开古城,正快速往黄川来的消息。
她悄悄的离开行宫,来到一个没人的院子中,将一只信鸽飞了出去。
玥婴不巧看见这一幕,连忙躲了起来,一直到宋国公夫人离去。
玥婴感觉事(情qíng)很不一般,于是再次来到密道中,将信鸽的事(情qíng)告知了安童。
安童一听,联想自己遇刺,立马惊呼道:“不好!太王有危险!速速派人去护驾!”
玥婴听后,紧忙的回到行宫中,差起手下人派(禁jìn)军去给柴匡业护驾。
此时的柴匡业正兴高采烈的带着柴正行走在去黄川城的路上。
他的(身shēn)边有一名贴心的护卫田虎。
田
虎本是黄川城人,后来因为赃官诬告,他差点掉了脑袋,幸亏当时(身shēn)为黄川府同知的柴匡业救了他,从此他便留在了柴匡业的(身shēn)边。
他擅使一柄大斧子,上面却刻着牡丹花。
柴匡业对他十分信任,柴府很多大事秘事都是交他处理的。
“田虎!如今芸丫头当了王!我便是太王!你呀我怎么的也得让芸丫头封你个将军做做!”
田虎听见柴匡业这般抬举自己,立马憨声憨笑的回答道:“老爷待俺那真是没的说!俺就是豁出这条命来!俺也愿意!”
柴匡业看着如此忠心的护卫,心中十分的满意。
转眼间他们便来到一片绿竹林里,柴正懒散的将头伸出窗外,往上看去,却发现竹子上面全都盘绕着黑衣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