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他以为自己本身就是黑暗的。
世人眼里,武天潇是正,他是邪,自古正邪两立,百姓都愿意爱戴武天潇,而对他嗤之以鼻。
是啊,谁愿意活在黑暗里,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光。
但他开口依旧严厉“你在做什么?谁让你到前厅的?”
小慬像是不知道他在这里喝酒一般,扯了一个一眼就容易识破的慌“回大人的话,小女子不才,独喜饮酒,刚以为大人出门在外,便想小酌一杯”
华嵚没有说话,想看看这女子如何自圆其说。
只是不曾想,她如此般大胆“我可否相伴您左右,以一见您杀敌时的英姿?”
他愣住了,从未有女人愿意相伴他左右,他喜怒无常,心情不定,他知道,华府的女人都怕他,可他就是喜欢看着她们即使害怕也不得不讨好自己的样子。
可是这个女人竟敢如此不自量力,她当真不害怕吗?妙
“报告大人,华夫人不见了。”
华嵚起身,背对着那女子说“你回去告诉送你来的人了,你的任务完成了,不必刻意讨好我。”
“这样怎么行,我会被他打死的。”小慬哭诉起来。
“不要再烦我,”华嵚一把推开她,走出门。
“华炘媘人间蒸发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冰冷的声音中,暗含了一丝怒意。
来报告的仆人吓得直哆嗦“小的愚笨,找不见华夫人,房间里也没有……”
“有人来过府里,还背着我,把我的爱妻给劫走了?”他的眼神变得危险。
“小、小的觉得,夫人是自愿走的……”
他冷笑着走近仆人,嘴上冰冷的笑意更深了,接下来,又该去讨伐了。
他捏紧拳头,狠狠把仆人踢倒在地,像以前生气时一样,踹他,踹他的脸和身体,仆人强痛得嗷嗷叫,被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仆人踩在脚下,听着华嵚骂他笨,骂他蠢,不够聪明。等到华嵚气消,再向他磕头认错,他把所有的恐惧嚼碎了咽进肚子里,“多谢大人提点,小的知错。”他说。
华嵚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其实于他而言,在哪里都一样,他知道华炘媘早晚会逃走,但他无法承认这一点。
一个较小的身影窜出来一把扶住他,分担了他一半的重量,“大人,你受伤了,我给你擦药吧”
“小慬”快速地将他扶至靠椅上歇息,又灵活的取药来开始为他擦拭伤口,只是下手毫无轻重的,本来忍一忍就过去的疼痛因为不当的擦药方式而变得难以忍受。“我不是说了不要再讨好我了吗?”华嵚有些恼怒,拽着“小慬”纤细的手臂,一把拉到自己身边。
“大人,我无意讨好你,仅想为你疗伤”她真诚地盯着华嵚的眼睛,让华嵚心烦意乱。
“你不害怕我吗,为何关心我?”
“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好人?多久了,在众人面前应无求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而已,这小女子,不怕他也就罢了,反过来关心他,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他是个好人?
她到底是什么人?
华嵚没再出声,看着笨手笨脚的她尽力的放轻动作不弄疼他,不知怎么地,华嵚脸颊发烫了。
“大人,离武天潇已带着三人成功逃了出去,看他们的行路方向,应该是去了血斋”。探子支支吾吾“只是不确定是不是血斋…那可是江湖第一大巫师集团,他们…”
华嵚打断了他“血斋,一个消息传播最快,涉足江湖各门的巫师帮派,武天潇是去打探凤宫僵尸事件了,血斋虽凶残但是讲情义,以武天潇的魅力,想必这时血斋已经愿意出手帮助武天潇了。”
“华夫人不是血斋的高级首领么?”小慬微声道。
“你先下去吧”,探子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华嵚,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