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还在苦苦地做最后的挣扎,几个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家丁联合起来,将他给制服在地。
“乖乖的跟我们去见齐君瀚,否则,可没有你好果子吃。”其中的一个家丁向那男人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将他的手擒制住,压着他去了齐君瀚那里。
彼时,齐君瀚正煞无介事地坐在一把红木椅上,俊美的下颚轻佻似地扬起,一口气饮下这杯茶,整个动作都一气呵成,宛若流水线般流畅。
而段嘉月在他身shēn后几尺的距离,唇间有些轻启笑意,正要向齐君瀚说点什么,却见到被家丁扣押着的男人一步一步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不由得有些慌张。
她本来以为危机期已经过了,这件事不会再出现什么差池,却没想到这一幕还是发生了。
段嘉月有几分怒意,但长久以来的忍耐,将她这份怒气很好地消化了下去,随即便对齐君瀚装模作样地说道“君瀚,这人是谁?为何要将他抓来这里?未免也太破坏氛围了点。”
n滴滴的话语,心都快要酥了,他转头,温柔地牵住她的手,轻声细语道“嘉月,你大可不必理睬他,但我此刻确是有要事审问他,你在旁静坐片刻便好。”
段嘉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心思却还是放在那个男人身shēn上,生怕他说出点什么对她不利的话来。
她当然是清楚齐君瀚的手段的,所以担心这个男人到时候会坚守不住,直接出卖了她。
“我问你,你今日ri到冰儿房间门口,可是要做什么?”齐君瀚神色冷清,刚才对段嘉月那般温柔的态度全然消失,简直是完全判若两人。
男人本就是个市侩小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当初答应段嘉月也是因为见色起意,劫了色还有钱赚的事情qg谁不想干?哪知道会见到这等大人物,而这个大人物还有可能让他丢了命。
男人想到这里,身shēn子便禁j不起吓了,四肢变得僵硬不说,身shēn板也开始瑟瑟发抖,嘴里喃喃的有词“我没有想做什么……我真的没有想做什么……”
他跪拜在地上,脸色已经吓得惨白了,额间细密的汗珠隐约可见。齐君瀚见他这副模样,就更加肯定这其中有什么了。
“我再问你一次。”
齐君瀚的话语冰冷,让人仿佛一下子坠入了冰窖。
段嘉月在一旁看着,也心急的如同蚂蚱被绑上绳,她深怕这件事情qg被败露之后齐君瀚就会发现她所做的这些好事,到时候,所有的计划一切就都成为泡沫了。
只见男人咬着牙,好像下定决心了要守口如瓶一样,抬起头,看向段嘉月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期翼。段嘉月皱了皱眉,眼神使劲瞪着他,想要提醒他不许说出来,毕竟这也是在他们交谈中的约定。
见男人久久不语,齐君瀚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性xg子,站起身shēn来,直接向那几个在外面待命的家丁说道“来人,把这个可疑人关到地牢!明日ri处死。”
这男人也没有什么胆量,一听到这种要丢了命的词顿时就慌了,心惊胆战的张口说道“救命啊!这件事情qg真的不是我要做的,我也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才鬼迷心窍的,请大人饶我一命!”
那几个家丁气势汹汹的冲进来,却看到齐君瀚的手微微抬起,示意他们先慢着,家丁们只得又踏出门槛待命。
齐君瀚低头看了一眼这个如同蝼蚁一般的人,才又接过段嘉月递来的茶,轻启唇齿,道“是谁差使你窥袭冰儿房间的?你可知罪?”
在这种生死攸关面前,男人的硬骨头全都软了,说道“我知,我全都说,我全部都如实招来,大人我真的不想死啊!”
齐君瀚冷笑,心想又是一个软骨头,他这一招还真是百试不厌。
段嘉月见大事不妙,心神不宁,脚下一晃,本来要接过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