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铭被陆敛赶走后,站在辽景辰府前,她扭头看着辽景辰的红色的木质大门,就想到刚才所看到的画面。
段绮云像一只受伤的怕生人的小猫似得,两只手拉着陆敛的白色衣袖,小心翼翼地躲在陆敛的身shēn后。
而陆敛还那么护着她,慕思铭想到刚刚还和自己暧昧的陆敛,因为关于段绮云的消息便扔了自己。
慕思铭狠狠地捏着自己的有些鸳鸯刺绣的手绢,好像这就是段绮云一般,慕思铭恶狠狠地想。
如果让段绮云落到自己手里,自己非要亲手划花了她那张脸!看她还敢不敢勾引她的陆敛!
“走!回府!”
慕思铭在辽景辰府前站了好久,她只要每每想到段绮云,她就来气。
一旁穿着粉色水衫的奴婢偷偷地看了一件慕思铭,赶忙扶着她上了马车。
那个奴婢是刚被调过来侍候慕思铭的,众所周知,慕思铭的脾气极差,只要犯一点点的小错误,不是被打就是被杀。
粉色衣衫的女子战战兢兢地跟在马车旁边,生怕犯错,连走路的步伐都透露着极大的慎重。
慕思铭坐在马车中,看着马车中那个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小桌子,已经有着茶被沏好了倒在杯子里。
慕思铭一下子掀开马车的帘子。
“停车!小玉,这个茶杯是谁放的!啊?给我拖下去斩了!”
慕思铭指着杯盘着并排放着的两个陶瓷茶杯,这是故意气她的吗?连杯子都是成双成对的!
“郡主,奴婢不是故意的,请郡主饶命!”
那个奴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就开始不停地磕头,手和头很快就溢出了血,那鲜红的血顺着她白皙的额头流下。
她的声音里满是哭腔和恐惧,那鲜血也越来越多,看起来尤为的渗人,可是她不想死!
“你们都是死人吗?看着干嘛!给我拖下去斩了!”
慕思铭看着不多会儿就满脸是血的小玉,只有一双乌黑的眼睛没有血色,但是有着很多的红血丝,她看着就心烦。
“掉头!去别庄!”
慕思铭越想越气,突然想到了段嘉
月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表面是出尘淡雅,可是心却黑的如墨一般。
她肯定有办法对付段绮云,慕思铭真是不明白,段绮云要才没才,要色还不如段嘉月,更加的不如自己。
睿王究竟看上了她什么!她究竟对睿王吃了什么药,睿王竟然那么护着她!
而段嘉月那个女人,虽说是自己从段府软禁j中救出来的,但是自己很需要她的心狠手辣。
“吁!”
慕思铭说完,马夫便很快勒了马然后掉头往别庄方向奔去。
马夫回想着刚才的奴婢,心里也是一阵心惊,虽然看多了,但是还是很怕哪天会降临在自己身shēn上,所以他格外小心。
马车很快到达了别庄,因为段嘉月怕被父亲找到,父亲现在一心想着让段绮云嫁给睿王,这样,他就可以靠着段绮云而攀上睿王从此平步青云了!
哼!段绮云,她非死不可!
慕思铭进了别庄,穿过两个雕梁画栋的楼台,便看到远处开满荷花的湖边亭子里坐着一位女子。
那位女子穿着一袭白色的广袖连衣裙,裙摆刺着一朵朵的淡粉色的荷花,在阳光的照射shè下一闪一闪的。
她梳着一个简单的发髻,如墨的长发顺着肩膀披在背后,优美的旋律从她手下的古筝中不断地传出。
真是一副美人图,但是,慕思铭此时却完全顾不上欣赏。她今天穿着一身shēn淡紫色的广袖大摆的裙子,为了见陆敛。她每天都十分在意自己的打扮。
她提着裙摆快步走过去,停在亭子里,俯视着坐在毯子上弹古筝的段嘉月,“郡主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