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回了龙椅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头戴着龙冠,不怒自威,耳边完全没听见男人不断的求饶声。
他看向了傅隐逍:“那你倒是说说着内奸是何人安插进去的?既然人是你抓上来的,那幕后指使者你应该也有了眉目了吧。”
傅隐逍点了点头,没有及时的回答皇帝的问题,则是眼神隐秘的看了一眼躲在人群里的傅铭厚,那一眼意味深长,看得傅铭厚全身泛起了冷意,心虚至极,下意识的想要拔腿就跑。
奈何这是皇宫,皇帝还在那看着呢,他只能按下心里的慌乱,脸上却是冷汗连连了。
这安插内奸的事是他一手指使的,他一直想要镇北王这个位子,可惜父亲偏偏独爱傅隐逍,觉得他处处不如傅隐逍,因此他不得不剑走偏锋,使用极端的手段去抢去夺。
他明明是嫡子,自古以来立长不立幼,偏偏他父亲不顾旧俗礼法,极力的看好傅隐逍,一心想要傅隐逍来继承镇北王这个位子。
因此,他嫉恨的同时,心里的也在不断的谋划如何能得到镇北王这个位子,最终让他逮住了一个机会。
他想要傅隐逍死在战场上,只要他死了,战败而死的,那么他就是镇北王府唯一的继承人,镇北王这个位子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因此,他与外邦人勾结,密谋让傅隐逍打不赢这场战争。
兵法有云,兵家大忌,不可断绝粮草。
没了粮草,士兵就没了战斗的体力,也丧失了战斗的意识,那这仗不打自败。
傅隐逍收回了眼神,在来的将士身上来回的转过来转过去像是在找什么,他这摸一摸,那掏一把,有痒痒肉的被他这么一弄,全身抖个不停,脸都憋的红,皇帝面前不能失仪,那样的话就是死罪。
转了一圈之后,等傅隐逍再抬起手来的时候,出现了一大把的令牌:“陛下,请看,这些令牌上面的字,是外邦人的,可见刚刚被我搜过身的都是与外邦人勾搭成奸的奸细,他们这可是卖国之罪,得株连九族的。”
被摸出牌子的将士们,顿时面如土色,眼里都是害怕,一个个抖如筛糠的跪在了地上,异口同声的喊着:“陛下,饶命,饶命啊~”
唯一站着的只有四个人了,一个是陶鸢的弟弟,一个是傅铭厚,另外两个是傅隐逍的亲信。
傅铭厚看着跪在地上乌泱泱的一片,心跳如擂,他在害怕,害怕会被傅隐逍揪出来,也同时明白傅隐逍迟迟不抓他出来,是想从精神上先摧毁他,再要了他的性命。
瞬间,他仿佛觉得他的咽喉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锁住了,有点呼吸不上来,眼珠子暴突,脸色别憋得紫红。
皇帝抬眼看了看傅隐逍手里的一串的令牌,认得上面的字,是外邦人的国号,可见跪在地上的这些将士,吃着百姓们辛苦种出来的粮食,却偏偏狼心狗肺,出卖了良心,帮外邦人办事。
顿时,皇帝面色一沉,勃怒的一拍案桌:“都拖下去,斩了!”
随后,从外面进来了数十位的带刀侍卫将这些将士们都拖了了下来,一个个鬼哭狼嚎的喊着:“陛下,饶命啊,饶命啊~”
傅隐逍不禁得皱了下眉头,掏了掏耳朵,这些叛徒的求饶声听起来真的很是聒噪。
傅铭厚脸色惨白如雪,身上的冷汗连连,都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衫了,不自主的伸出了手摸了把他的脸,手掌心上都是汗。
他的手也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啊!
他真的怕了,也后悔了当初为什么就鬼迷心窍了,偏偏要勾结外邦呢,干出叛国的事呢。
傅隐逍笑眯眯的来到他的面前,一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这个令牌呢,跟那些将士手里的不一样。
做工更为精致一些,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