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茶不思饭不想。”
陶鸢说这话之时,眼神看了看傅隐逍,又看了看站在面前和自己神似的陆如妗,陷入了为难之中。
“都说夫人生得一副好样貌,我样貌虽不及夫人半分,但也是与夫人有着七八分的相似,相信少爷定不会有夫人所说之感。”
陆如妗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傅隐逍,脸上竟是出现了些许的羞红之色,就连话语也是大胆了几分。
话中之意便是让傅隐逍将自己就当做是陶鸢。
“如妗所言也却是有着几分的道理的,不过这事儿……我说了不算是,还得我的夫君说了才是啊。”
陶鸢背对着陆如妗,看向傅隐逍的眸子中带有几分怨气。
“夫人,不知怎么的,自从刚刚这陆如妗将茶水泼在我身上之后,我有些恶心想吐了,可能,她还是不适合做这些事情的吧。”
傅隐逍一下子便读懂了陶鸢眼神之中的意思,慌忙不迭的说道。
陆如妗一听傅隐逍这话,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
“夫君,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这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专心服侍你的人,你……”
“夫人,我……我可以的,只要让王爷对我慢慢的熟悉起来,这件事情不就可以了吗?”
还没有等陶鸢说完,陆如妗便是自告奋勇的像陶鸢说明了自己的目的。
“夫人,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和你讲,我……”
此时,傅隐逍的面色有些不会,就连陶鸢也是不明白傅隐逍葫芦中究竟卖的什么药。
陶鸢将自己的耳朵凑了过去,傅隐逍便是在陶鸢的耳中说了几句话。
陶鸢听后,脸色也是渐渐的变了。
“如妗,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不过这些日子,你可要忍受些苦楚了。”
陶鸢一脸认真的朝着陆如妗说道。
“好,夫人,我什么苦都是可以吃的!”
为了能够靠近傅隐逍,这陆如妗也是拼了。
“好,那以后你便日日早上卯时准时候在房门口,将那尿壶倒掉之后刷洗干净吧,这也是目前你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了!”
陆如妗听闻此言,脸色一边,但很快就将此隐藏了下去:“好的夫人。”
说完此话便借故离开了。
“夫人,这人是我父亲留下的,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如妗走后,傅隐逍便是感觉一道尖锐的目光刺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