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然后呆呆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站了良久,眼角还有些湿润,想起从临水镇到平海城这一路,享受的那几天短暂的幸福,没想到这一切原来都是假的。
“既然自始至终全部都是假的,你为什么,为什么又要给我希望?我恨你!”
白陌然再也忍不住,蹲在大堂里哭了起来。
“怎么样,吃过饭了吗?”
董萍再次出现在了房屋的门口附近,她向着两名看守的女子问道。
“没有,已经两天了,送去的餐食都没有动,就是一直哭”
“今天好像不哭了,就是蹲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两名女子先后回到道。
听完董萍走到门口,探头看向里面,只见白陌然埋着头蹲在角落里,她旁边放着的饭菜已经凉了,上面还有很多苍蝇在飞着,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
董萍退到门外,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忽然她灵光一闪,微微一笑,然后对着两名女子伸手示意继续看守,便离去了。
平海城白天热得跟在热锅里面似的,可一到晚上便又冷飕飕的凉到骨子里,早晚气温悬殊竟如此之大,白陌然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冷的瑟瑟发抖。
“呜~呜~”
而此时,庭院附近竟传来一阵女孩的哭声,听起来凄婉异常,若是换做平时,胆小的白陌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而此刻的白陌然,微微抬起了头,神情萎靡,双眼无神,嘴唇干裂。她艰难的爬起来,然后又重重的摔了下去,许是长久的蹲着,双脚麻木了。
过了好一阵,她才又重新爬了起来,在大堂里面缓缓的走了两圈,感觉无恙后,她才走到一处烛台边惦着脚取下了一支低处的火烛,然后拿着火烛紧紧的抱着双臂冒着冷飕飕的凉风寻着声音走了出去。
出门房门,她左右检查了一下,发现看守的两名女子已经换了人,站在庭院门口处先聊着,压根没注意到她。她继续寻着声音沿着庭院门口的反方慢慢走了过去。
前面是一个开阔的宽敞楼台,上面种满了花草,在往前就是高楼绝壁了,而声音便是对面尽头处一间小房传出来的,白陌然寻着声音继续小心翼翼的靠近着。
走到小房门口,此时里面的哭声已经时有时无,她透着一个木缝偷瞄了一眼,屋内过于黑暗,也没有灯火,根本看不清楚,而此时里面又响起了哭声。
白陌然胆子并不大,其实是非常小的,虽然听得发毛,但此时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
“吱呀”
还是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此时,里面传来一少女的声音。
“是谁?谁在哪儿?”
声音明显带着恐惧。
白陌然并没有回答,只是四处寻找着,里面因为昏暗,火烛照得并不远,只见的眼前的屋内好像是堆杂物的杂物间,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
“是谁在外面?”
白陌然走过拐角,终于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影在哪儿。
“是我”
白陌然终于应答了一声,并继续慢慢靠了过去。
“你是谁?”
此时那个少女又问道。
“我是前几天刚刚到这儿的,你为什么大半夜在这里哭呢?”
等走得近了些,拿着烛火的白陌然便更容易被看清,只见白陌然虽脸色憔悴,但在微微烛火的照耀下俨然一副清秀绝俗的脸庞。
“好漂亮的脸蛋!”
那个少女没有回答,先是称赞了一声,然后半晌竟反问道“你也是被卖到这儿的吗?”
此时白陌然走得近了,透过烛光方才看清少女的模样,只见得女孩约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身绿衣,皮肤雪白,一张脸蛋倒是还算清秀,只是她眉眼低垂,面带忧伤,头发也有些凌乱,衣衫不整的蹲在角落里,脸上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