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不已。愈是想过去,愈是被那些血色花朵缠着,气得面色铁青。
眼见红衣男人就要抓住墨瞳,凤翊陵收起结界,直接以血(肉rou)之躯从那血色花朵中穿过。被血色花朵切割出的伤害虽痛,却不及心中万千担忧之一。他已破釜沉舟,却是为时已晚。
红衣男人已然抓住墨瞳!
“抓住你了,小东西!”说着,红衣男人挑衅的回望了眼俯冲而来的凤翊陵。似乎因为抓住了他的软肋,而怡然自得,甚至洋洋得意。
“哎呀,不要着急呀!”
“放心,你们都跑不掉,谁也跑不掉。”
墨瞳躺在地上,虽然源自灵魂的威压让她颤抖不已,但是听到红衣男人这(骚sāo)气又得意的语气,还是相当不爽。
跑不掉什么?我看你才跑不掉!
“是吗?”
“谁跑不掉?”
墨瞳陡然睁开眼,没有一丝眼白的漆黑双眸里,浩瀚星辰正在旋转。
“oca,你们作弊!”
保持俯冲姿势的红衣男人(身shēn)体一僵,大头朝下,狗啃屎般直直摔地上。躺在地上的墨瞳用尽全(身shēn)力气抬起满是鲜血的右手狠狠的按在(身shēn)下的封印阵上,红色的光芒自其(身shēn)下迅速扩大,燃起一个诡异的血阵,但凡她鲜血洒落处均被诡异红光点亮,包括红衣男人的眉心!
数千点红光呈星火燎原之势将这黑夜照亮。看着这阵仗,红衣男人终于知道啥子叫是摸火烫了手。
“疯女人,你在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
突然,无数诡异触手从血阵中升起,然后一条两条的缠上红衣男人将其缚住,他想躲,却是无处可躲,眉心的滚烫让他不断大叫,甚至愤怒,“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烫,哎呀,烫死我了!”
“是那个孩子,你动了手脚对不对!~”
“是那个孩子对不对!”
已是强弩之末的墨瞳哪里还有力气来回答他这些对不对,只是尽可能的集中精力稳住血阵的能量,给凤翊陵的咏唱制造时间。
“该死的!”
红衣男人瞟了眼半空中挥舞着法杖念着咒语的凤翊陵,天地间能量正以可见速度在其法杖上聚集,当下心一横恶狠狠道,“你们这群该死的小东西,还想再封印我吗!”
“不可能!”
被血色触手缚住红衣男人停止了挣扎,然后静静的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只见其全(身shēn)开始涌起无数团不规则的能量波动。随着这些不规则的能量波动,其也在发生诡异的变化!
不知是能量的释放带来的损害,还是本(身shēn)这种能量就是一种损害,红衣男人那(裸o)露的皮(肉rou)以(肉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破裂,涌出一阵又一阵令人作呕的诡异黑气。
遥远森然古堡尖塔上插着的骷髅头随着红衣男人(身shēn)上黑气的涌起,远远的嚎叫起来,仿若要逃离尖塔的控制似的。
“啊——”
随着红衣男人痛不(欲yu)生的大叫,那些插在古堡尖塔上的冰糖葫芦串似的骷髅头纷纷飞了过来,咬住了缚在男人(身shēn)上的红色触手!
红色触手与骷髅头的僵持让男人叫得更为惨烈,那一阵阵诡异黑气消散后,男人的皮肤开始萎缩,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rou)——
pong!
红衣男人的(身shēn)体突然爆成一团血雾,伴随其破裂的还有墨瞳拼尽全力支撑的血色大阵。本就灵体分离的墨瞳此刻如油尽灯枯的垂死老妪,双眸由漆黑恢复空洞漠然,没有一丝焦点。
失去的红衣男人变成一副两米高的红锈斑斑的骷髅,对于墨瞳用血阵封印毁去其(肉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