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很快就消失不见。
白月楹冷眼看着,越发认定自己妈妈的死和她有关系,但当事人已经不在,她也死活不会承认,一时间倒真是拿她没办法。
冯一溪在一边见了,等潘夏雪被送走之后凑了过来,小心的问“看来您不是很喜欢她,那我们要不要……”随着话他做了个刀砍的手势。
白月楹无语“不是,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而且她也不是你想能动手就能动手的人的。”潘夏雪身边现在可是站着季行封的。
冯一溪兴致勃勃的说“不要紧,我保管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白月楹轻轻摇头“还是算了吧……”话说着又觉得后脑一阵剧痛,伸手去摸一把,果然见满手都是鲜血。
她自己还好,冯一溪倒是被吓的厉害“老天您怎么不早说?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
“不用了,皮肉伤而已,很快就没事的。”在监狱里转了一圈出来的白月楹表示这完全不是问题,但冯一溪却是十分坚持。
“要是让老板知道您受伤还不肯去医院的话我们都会被他责骂的,说不定还会开除我,您就行行好去看看医生吧。”冯一溪用夸张的语气说。
白月楹无奈,只好跟着他去医院,潘夏雪前脚进,她后脚也跟了上去。
她的伤口不算长,只是被磕了一个不到两厘米的口子而已,她觉得事情小,没必要大惊小怪,就阻止冯一溪给秦宇打报告。
冯一溪苦笑“您这样老板知道的话我是会被他骂死的!”
白月楹不以为意的摸摸包扎好的后脑勺“那就不要让他知道啊,你不是说他出差去了?等到他回来我的伤口就长好了,到时候他又怎么会发现?”
“可是……”
白月楹摇摇手“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下了,你也别送我,我自己回家。”说着就往外走去。
谁知道就那么巧的,刚刚走到医院门口,就和潘夏雪碰了个正着,白月楹当作没看到眼前的两人,转头就走。
“等等!”潘夏雪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又怎么会放过她,当下快步走到她跟前,“怎么,心里有鬼,看到我们就跑?”
白月楹冷冷的看着她“什么心里有鬼,我看有鬼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潘夏雪的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我刚才差点就流产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亏你还什么温柔贤惠,我看你就是个一天到晚勾三搭四的婊子!”
“是吗?别忘记了我还是你师傅,我是婊子你又是什么?你以为你好得到哪里去?”白月楹轻蔑的一笑。
潘夏雪瞬间就变了脸色,朝着她身后说“行封,你看我又被她欺负了,刚才就是她把我抓去又把我推到在地上,她就是不安好心!你要给我做主啊!”
身后一道强大的威压慢慢靠近,白月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谁来了。
果然就听见季行封的声音“白月楹,你果然死性不改。”
白月楹冷笑“我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清楚吗?现在又在这里假惺惺的说个什么劲?”
“你看看你看看,行封,你要给我出气!”潘夏雪见到季行封来了就像是得到了强心剂一样,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得意洋洋的样子让白月楹看得心里一阵郁闷。
为什么他们总是要阴魂不散?
白月楹定定的看着潘夏雪“潘夏雪,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真面目都说出来?”
潘夏雪的脸上现出一丝惊慌,明显她的话起了作用,但她一咬牙“你以为你的话行封会相信?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说的话谁都不会信的!”
“是吗?”白月楹转身看着季行封,面无表情的她吐出来的话却是字字诛心,“季行封,你真的相信这个女人?还是你的眼睛瞎了,连真假都看不出来了?”
季行封沉着脸,看看潘夏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