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妩苍白着脸,哆嗦着要去找自己身上的手机,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想来,应该是刚才那两个人早就从她身上摸走了。
她心彻底慌了,该死的,极少来一次酒吧,偏偏一来就碰到了这种事情。
乔若妩发誓,要是待会那个男人敢碰她,她一定拼了命也要断了那男人的子孙根。
“吱呀——”
房间门被推开,乔若妩反应飞快的冲过去,她还没来得及把人撞到,就被人结结实实的抱了个满怀。
鼻尖一股浓烈的酒气混杂着烟草味,难闻的差点让她窒息过去。
“没想到,你还这么主动啊。”
熟悉又厌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乔若妩立刻抬手去推“我警告你,立刻放我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你现在啊还有退路,只要你放我走,我保证不会找你麻。”
祁铭毫不在意的笑“找我麻烦?你有什么本事找我麻烦?”
他虽然在笑,可看着乔若妩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猎物,那眼神看的乔若妩头皮发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真的怕了。
不该这么冲动,不该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她后悔了,可后悔也晚了。
警告没用,乔若妩脑子一转开始求饶“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今年才二十二,家里还有一个得癌症的母亲,我弟弟还在村里上学,全家都指着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过得很苦,我求求你了……”
或许是因为害怕,说到后面乔若妩真的哭了出来。
“别装了,跟我来这一套不切实际,乖乖去床上躺好,或许我还能温柔一点。”祁铭一脸痞笑,手指轻浮的在乔若妩脸上刮了一下,把她吓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眼前这男人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身体强壮的可怕,一看就是平常健身过的。
她要是想动手,估计不到两三招就会被制服,所以这个时候只能智取,想办法……她必须要想办法。
她忽然安静下来,泪盈盈的看着祁铭,小声问道“你能让我……先去洗个澡吗,我今天上班一身的汗,我就这么点要求了,可以吗?”
祁铭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见女孩子装可怜,不过这里是二十六楼的总统套房,浴室就一个窗户,她要是没蠢到家应该也不会犯傻。
“去吧。”
祁铭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就开始抽。
乔若妩连忙冲进浴室,其实她现在根本就没想出什么办法,唯一的策略就是拖延时间。
可她住单人宿舍,就算晚上不回去也没人会发现什么,又会有谁能来救她呢?
乔若妩忽然觉得很绝望。
她今天就不该来这个酒吧。
打开莲蓬头弄出水声,乔若妩一件衣服都没脱,她看下摆在洗手台上的花瓶,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如果,那个混蛋要是真敢动她,她就豁出去了!
乔若妩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亲手亲脚拿起那个花瓶,拿下里面装着的玫瑰花又倒了水,紧张的靠在门口边等待。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等了半个小时候以后,祁铭开时不耐烦了。
“还没洗好吗?”
乔若妩一听到他说哈吓得全身打颤,连手里的花瓶都差点没握住。
她抿唇,紧张到屏住呼吸,不回应祁铭。
祁铭没听到乔若妩动静,皱了皱眉,沉着脸往浴室门口走。
渐渐的,靠在门边的乔若妩甚至已经听到了脚步声。
她缓缓抬起了花瓶,就等着男人把门推开的一瞬间——
“砰!”
蓝色玻璃花瓶直接在祁铭头上杂碎了,他脑袋上满是血,乔若妩身子抖的跟筛糠一样,她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