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力再攀上去。谁知,他因挣扎而使身体晃动,彻底拖垮了那只已扒得通红的手掌,顿时就竖直地往下一落,加速着向下摔来,期间还伴随着刺耳的哭嚎声。只见这时王隐的双脚迅速点地而起,身体立即向空中一弹,接着双手顺势张开,挺起强健的胸膛,在崖壁下的半空中与下落的农夫迎面相遇,王隐的双手以最快的动作抱住了扔在继续下落的农夫的腰,然后以左脚蹬右脚、右脚踏左脚的方式竖直地缓缓降落。
得救的农民当下便跪地叩头,对于恩人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已,并痛哭流涕。王隐连忙将他拉起,问道:“这位大叔,你爬那么高干嘛,这不是玩儿命吗?”那个农民总算哭停了,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珠后,真切地说:“哦,我喜欢爬山,以往也经常来爬,当作是一种闲着没事干找乐子的事,然而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相安无事的,谁知今日我从小就爱爬山,靠着华山长大的,不爬白不爬,我就是这么想的。”王隐接着问:“既然大叔这么爱爬山,那可有什么窍门没?我想去华山最高峰的峰顶,不知大叔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使我上去?”那位农民嘴巴张开得极大,喊了声:“最最最最高峰!”立即眼睛一泛白,晕了过去。王隐一把拉住他,怕他这一昏倒把脑袋给摔伤了,再慢慢地扶着他倚靠到了山脚的石壁上,叹息道:“哎,又是位没有什么办法的村民!”
正在这时,一位骨瘦如柴的素衣老者笑哈哈的从不远处突然就走了过来。乍一看去,这老头儿真可谓是极度消瘦,不是一般的瘦,简直就是皮包着骨头。一阵微风吹过,他那层像膜一样的松动的脸皮竟被掀起了波纹,如水波一样往耳朵后面翻。忽又一阵强风猛刮,他那张薄如纤维的小黄脸便如大海巨浪般彻底吹起,脸皮向后一涌直接就可以包住整个耳朵。
这消瘦的老头儿很欢快地走到了王隐跟前,说:“你这小伙子不错,不仅轻功了得,人品也不错,真是当世少有之大好人呀!”王隐双目直盯着这么瘦的老人家,既莫名其妙,又万分无语,竟语无伦次、答非所问地说:“哦,不不不,人都是好的,当世多有,多有多有。”老头儿双眼一打量这位小伙子的神情,便知是被自己给吓着了,于是和颜悦色地变了个方法说道:“哦,忘记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了,实在抱歉。贫道道号‘子虚’,已是朽木残年,枯骨一架,此番来华山一游,恰然偶遇你这位心地善良的好后生,这才大发爽性,与你一谈。不知小伙子你可有兴致与贫道做个忘年之交呀?”王隐立即抱拳道:“承蒙前辈厚爱,晚生愧不敢当。”子虚道长又接着说:“呃,刚才我经过此地之时,不巧正好到了你与那位农人的谈话,记得你好像是说很希望能上到华山最高的山,贫道对此甚为不解,小伙子可否告知呀?”王隐说:“哦,我需要爬到落雁峰的峰顶去采一样药材,那棵药材对我很重要,可是我上不去。”子虚随即抬起头朝上一看,从地到天,望不到头的全是山峰
子虚很惭愧地说:“哎,虽然贫道的足上功夫还算可以,但是要说攀崖至那么高的山峰,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人,他的轻功之高可以说是青史独步、旷古烁今,如果你能找到他,经我举荐,他一定会将平生之最高武学‘燕步扶摇功’传授予你,别说上一座华山了,就是连飞它个十座八座的也是轻而易举、闲庭信步。”王隐听到了这里,大为兴奋,惊叫道:“哦?此话当真?那您所指的那个人是谁呢?”子虚老道说:“此人名叫陈抟,世人唤他作‘陈抟老祖’,今年已经是近两百岁高龄的人了。我便是此人的徒弟——子虚。”王隐接着问:“那陈抟老前辈现在在哪里呢?”子虚说:“我也正在四处寻找着他的线索,然而,一无所获。我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被凌岳山庄的主人孙绝路好吃好喝地给圈养在了一个地方,孙绝路也正是为了学得他那平步青云的绝世轻功才作的这个孽。当然,我师父是不